從不會反悔。只要你開心,你生日的時候,我可以每年都放煙火給你看。”
他頓了一頓,看向齊洛兒的眸子裡有些莫測:“但前提是,你要留在蜃樓宮,不要回紫雲門。”
不回紫雲門?
齊洛兒苦笑了一下:“我現在可是你們王上擒來的人質,我就是想回,他又怎麼肯放我?”
一副眉飛色舞的勾魂模樣
齊洛兒苦笑了一下:“我現在可是你們王上擒來的人質,我就是想回,他又怎麼肯放我?”
腦中閃過雲畫的身影,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和雲畫註定有緣無分了。
“呵呵,好巧,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二位。二位好悠閒,好自在!”
一個聲音自花林深處傳了過來。
這聲音來的甚是突兀,倒把齊洛兒嚇了一跳。抬頭一瞧。
就見月無殤攜同一個綠衣女郎走了過來。
那綠衣女郎一身宮裝,身形高挑,形體纖婀,豐胸細腰,光看身材,已經讓人豔動。
面色更是動人,細眉若彎柳,兩眼飛桃花,鼻尖微翹,嘴唇豐盈。
一張微尖的瓜子臉,長髮盤出繁美花髻,垂下流蘇輕搖翩翩。
一身淡綠色的宮裝,包裹著她的曲線。
貼身黑底紅花長裙,裙叉居然開到大腿,一動之間,白膚如凝脂,半掩半露,誘人非常。
她一隻手挽著月無殤的臂膀,整個嬌軀幾乎都倚在他的身上,一副眉飛色舞的勾魂模樣。
這女子很美,神態也很是嫵媚,但齊洛兒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女子無論表情,動作,容貌都是翹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就像是精雕細琢一般的。
沒有任何的感情流露,即使是在笑也沒有。
所以,就算她再笑得動人,也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
“這廝真是風流!身邊美人成陣!”這是齊洛兒第一反應。
樂池慌忙站起身來,躬身施禮。
月無殤擺了擺手:“樂池,你我二人還客氣什麼?嗯,花下飲酒,也蠻有詩情畫意的嘛。喏,碧兒,我們也來附庸風雅一把。”
也不待相讓,便拉著那碧衣美人坐了下來。
他自始至終,看也沒看齊洛兒一眼,好像是沒她這個人存在。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將齊洛兒和樂池故意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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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不要它了!
他自始至終,看也沒看齊洛兒一眼,好像是沒她這個人存在。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將齊洛兒和樂池故意隔開。
他穩穩當當地坐在上首,齊洛兒和那碧衣美人分坐兩旁,樂池坐在下首。
齊洛兒和他已有數日沒有說話,不知他忽然之間和自己鬧的什麼彆扭。
仔細想一想,自己似乎沒做什麼事得罪他,那他現在陰陽怪氣的,又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變態!哼,喜怒無常!
齊洛兒心中暗自腹誹。
低頭瞧了一瞧酒壺和酒杯,心中一動,笑吟吟地道:“還真是不巧,不知會碰到二位,我們就預備了兩個酒杯和三壺酒,現在酒也要喝完了……”
月無殤瞧了她一眼,這一眼瞧的齊洛兒心中莫名一跳。
後面趕人的話說不出來。
月無殤悠然一笑:“無妨。這‘瓊花釀’原本就是女子喝的酒,本王要喝,自然喝這一種。”
手一伸,一個翡翠酒壺就出現在他的手中,同時出現的還有兩隻白玉杯。
那碧衣美人不待吩咐,便將酒杯斟滿。
一股濃烈的酒香霎時四溢,似乎整個瓊枝林都瀰漫在這酒香之中。
“呼!好香!”
月無殤袖中一個聲音叫了出來。
接著便是一陣波濤洶湧,鑽出了一個大頭。
尖圓的耳朵抖了兩抖,小小的嘴巴微張,兩隻大眼睛緊緊盯著翡翠酒壺,一副猴急表情。
齊洛兒小臉一黑。
怪不得這幾天她看不到它,原來它又自動自發地跑到月無殤那裡去了!
這小東西沒想到更是老婆奴,天天跟在豆寶屁股後面。
把她這位主人也拋到了腦後。
哼,她不要它了!
豆丁似乎也看到了主人那不善的目光,微微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