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準備出兵,黃鳳舞非常的感動,盈盈拜倒。
“不可如此!”任思齊慌忙伸手攙扶:“你可是我岱山巡檢司的教官,是自家人,自家人有難豈可不幫!”
任思齊扶起黃鳳舞手臂,阻止她下拜,手掌接觸處,就覺得圓潤彈滑,手感極好,心中就是一蕩。
“這個,鳳舞小姐,你以後就別叫我巡檢大人了,咱們自己人何必如是見外,就叫我思齊就好!”
“那我就叫你思齊兄吧,”黃鳳舞落落大方道:“那你也別叫我鳳舞小姐,就叫我鳳舞吧。”
“正該如此。”任思齊聞言大喜。
一股旖旎的氣氛在大廳中飄蕩,黃鳳舞覺得臉蛋發燙,竟然不敢直視任思齊。
二人並肩出了大廳,向城門外校場走去,任思齊的近衛熊二和李行久對視了一眼,會心的笑著。
一通鼓罷,眾人出了城門來到校場,在校場訓練的步軍早已列成整齊的佇列。海邊碼頭處,水軍官兵們正飛奔而來。
二通鼓罷,水軍官兵已經在操場列隊整齊。
岱山軍隊的氣勢好像比以前高了很多!看著官兵們嚴整的佇列,黃鳳舞心中暗道。若是舟山軍也能訓練成這樣,又怎麼會害怕海盜?等這次危機之後,自己一定要勸說父親好好訓練軍隊。
此時的岱山軍相對於以前剿匪時好像又多了一些,剿匪時全部官兵加起來也就五百餘人,可眼下校場上的人數已經有六七百,岱山區區一個巡檢司怎麼這麼多的軍隊,而且擴軍擴的這麼快?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在黃鳳舞腦海中出現,不過很快就消散了,畢竟對現在的黃鳳舞來說,岱山軍越強大越好。
“諸位,我身邊這位大家都認識,她是咱們岱山軍的教官,也是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