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鵑似乎一窒:“寶姑娘在屋內用早餐。”
“紫鵑,是誰啊,你開門怎麼就不進來了。”寶釵出來,看見黛玉,臉上一驚:“雍親王福晉?”
黛玉也不理會,只直接走進了屋內,看屋內的擺設倒是簡單,炕上一個紡車,想來是紡絲過日子,黛玉原本就覺得那寶釵是不會做這些事的人,如今更加證明了,想來這些事情都是紫鵑在做。
“娘,我肚子餓了。”只見一個小男孩跑了進來,黛玉看了看,詫異眉間竟然有熟悉的感覺,又見孩子叫紫鵑娘,又見孩子不過七八歲的樣子,心思一轉:“這是胤礽的孩子?”
紫鵑忙跪下:“女皇,孩子無辜的,我沒告訴他一切呢。”她擔心黛玉害了孩子。
黛玉示意雪雁扶起紫鵑,然後道:“紫鵑,今兒孤來不管這事情,不過孤也是要問問,這孩子幾歲了?”
紫鵑低頭:“七歲不到。”
黛玉點了點頭,算算日子,看來真的是胤礽的骨血,黛玉道:“紫鵑,你放心,今兒我不會管這個孩子的事情,我來,只是見見這位賢答應。”
紫鵑看了一眼寶釵,然後點了點頭,黛玉吩咐雪雁:“雪雁,你帶了紫鵑母子先出去一下吧。”
雪雁明白黛玉的意思,其實主要是怕紫鵑母子跑了,當然紫鵑若是生的是別人的孩子也就罷了,偏偏是胤礽的,雖然胤礽如今被廢,但是一些擁護胤礽的舊勢力暗中還是在的,因此黛玉不會亂殺無辜,但也不會讓人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於是就帶了紫鵑母子出去了。
帶雪雁紫鵑三人離開,黛玉才看著寶釵:“賢答應應該知道孤為何而來吧?”
寶釵看著黛玉,然後輕聲笑道:“女皇做事素來神鬼莫測,賤妾一個平庸之人,如何能揣測的到。”
寶釵的話似乎很樸實,又加上那端莊憨厚的表情,若是粗粗認識她的人,想來都會認為她說的是真的,但是黛玉不是這樣盲目的人,黛玉看著寶釵,輕輕拿下了臉色的面紗。
寶釵在看見黛玉的容易時候,一時,同樣歷經了這麼多年,寶釵看看自己的手,原本入蔥一般的玉指如今倒有了些許風霜,連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雪肌也似乎變了些許眼色,暗沉了很多,但是反看黛玉,依然俏麗多姿,更多了一個皇者的霸道之氣,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是自己一直追求,卻一直得不到的,如此,心中不覺憤憤不平,為何老天這般的對待自己,同樣是女子,同樣可算是富貴人家出來的,為何境遇竟如此截然不同,為何她林黛玉能成為高高在上的女皇,而自己卻落魄至今,想到這裡,不覺眼中閃過一絲的嫉妒,雖然很快,但是黛玉還是敏銳的抓住了寶釵的那一絲異樣。
黛玉只裝作沒看到,然後道:“賢答應住在這裡,倒也是委屈你了。”
寶釵斂眉低頭,只淡淡道:“福晉不要再稱呼以往的封號了,那都已經是過去了。”
黛玉點了點頭,只自己坐下了,然後又道:“你也不用站了,坐了說話吧。”
寶釵只到一旁凳子側坐了,似乎看起來是那樣的謹慎,黛玉看著寶釵,並不多言語,只是默默的看著,這讓寶釵更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好一會,黛玉才輕聲道:“知道今兒孤為何到這裡來嗎?”
寶釵低頭,掩飾住了心中的緊張和揣測:“不知。”
黛玉卻笑了笑,然後眼神一正:“可聽說了前不久我的長子弘暉中毒的事情?”
寶釵卻繼續低頭恭敬道:“福晉說什麼話,貝子中毒這樣的大事情,如何能讓我們這些鄉野之人知道了。”
黛玉聽了也不惱,只輕笑道:“寶姑娘說的也是,這宮中貝子中毒的事情,的確這鄉野村人是不會知道的,只是。”說道這裡黛玉頓了頓:“我怎麼覺得寶姑娘卻是應該知道的呢。”
這話中是試探,還是另有含義,讓寶釵一時間有點摸不透,她只能抬頭去看黛玉,希望從黛玉的神情中看出些什麼,然後黛玉雙目如鴻,竟然讓自己看不透她的心思,此刻的寶釵真正確定眼前的黛玉,早已經不是那個寄居賈府的表姑娘,而是一國的女皇,因為她的眼神中根本就沒有讓人能看穿的地方,這樣的人說那樣的話,讓寶釵的心更是吊到了胸口。
“賤妾不明白福晉的意思。”寶釵這樣言道。
黛玉點了點頭:“不明白,沒關係。”似乎她也並不指望寶釵能明白,只後面的話才是讓寶釵心驚膽顫:“其實孤早知道寶姑娘是不會明白的,孤也不指望寶姑娘明白,而孤如今只明白一點,照說,寶姑娘不是死了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