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胤礽好奇問道:“女皇陛下,難道茜香國就沒有歌舞嗎?”
紫龍兒笑了起來:“歌舞自然有的,只是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茜香國是女主之國,因此女子尊貴,很多事情都不是女子做的,就好比眼前這舞蹈,雖然有舞姬,但不一定跳舞,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尊重的。”
“怎麼可能如此?”其他人有點不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也沒什麼覺得怪異的。”林似洋淡淡笑道。
胤俄只道:“難不成你們打仗還讓女子上不成。”一旁的眾官員聽了都笑了起來。
紫龍兒認真點頭:“沒錯,打仗還是女子上的。”
“怎麼可能。”眾人都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胤俄道:“若是女子打仗,只怕你們這個國家都保持不了多長久。”
紫龍兒並沒有不悅,只看了一眼一旁的黛玉,笑了笑道:“群主有什麼看法?”
黛玉卻笑了笑道:“自古男女陰陽乾坤經緯都分明,雖然分明,其實也是各佔一半,好似太極,陽盛之處必然陰衰,而陰盛之處必然陽衰,亙古替換好似日月交替,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不到十貝子竟然還這般的大驚小怪,倒是失了分寸了。”
胤俄不悅道:“郡主說什麼,這自古女子哪裡有做皇帝的,如今女子為皇已經是稀罕之事,何況還有女子護國,豈不是稀罕中的稀罕。”
黛玉原本不予理睬,不過她不認為女子就應該弱,因此冷冷看了一眼胤俄:“十貝子說的什麼,你說自古女子哪裡為皇,不說周邊小國,女子為主甚多,只我們華夏民族,在大唐初期就出了周帝武氏女皇,十貝子能說她做皇帝做的不好嗎,她所經營的大唐不好嗎?”
胤俄一愣,然後喃喃道:“可自古女皇也就只有一個,並不見後來者。”
黛玉微微搖頭,嘴角泛起了沉沉的譏嘲,然後看了康熙一眼道:“皇阿瑪,今兒我也許是喝醉了,不過還是要跟十貝子辯辯,因此接下來的話,有可能會損害了男子形象,還請皇阿瑪到時候可不要怪罪呢。”
康熙聽了哈哈一笑道:“不怪,今兒不管你說什麼,朕都不怪。”
黛玉點了點,起身盈盈下拜,舉止得體:“如此先多謝皇阿瑪了。”然後黛玉回頭看了眾人一眼:“眾人是否認為女子都是無能之人,因此女子當帝,只有一人,不能再有多者。”
在座其他官員自然都點頭,黛玉冷笑道:“真正是井底之蛙,其實你們可知道,若非女子相讓,何來男子今日地位。”
“你胡說。”一旁有人喊了起來。
黛玉回頭看了一眼,正是胤禟,因此道:“九貝子不用說我胡說,我既然說了,自然有根據,眾人皆是我們是華夏炎黃子孫,但是在炎黃之前的氏族部落,各種傳說下來,都是女子當家,當時是女子主外,男子主內。”
眾人都語塞:“即便有這傳說又如何,這後來不是男子當家了。”
黛玉冷笑道:“各位真正是不明白了,你們可知道女子之苦,女子要當家主事,還要為男子生兒育女,男子雖然在家做家務,但是輕鬆一片,如此一來女子因勞累而死亡,男子卻能長壽,不得已,為了保證女子不在早早逝世,因此只有慢慢的讓男子來當家,換過來,若是讓男子來生孩子,女子只單獨的在外面做事情,會有你們今兒男子叫囂的時候嗎。”
說到這裡黛玉冷目環視眾人:“其實女子的能耐你們都應該知道,褒姒可以笑戲眾侯,妲己可以顛覆商紂,這都是女子的能耐,只不過後世都將罪過放在女子身上,說什麼她們是禍水,其實女子何辜,你們想想,若是當時君主是一個清朗賢明之人,不管是褒姒還是妲己能做到那樣的事情嗎,做了,就是代表了當時已經到了陰盛陽衰的地步,就好似太極圖,當陽衰弱到了極點,就是陰盛之時,之時後人寫書多是男子,自不好將女子能耐寫出來,因此歷代來就條條框框來限制女子,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說什麼三從四德,說什麼婦容婦德,還不是因為怕女子的能耐超過了男子,讓男子沒了顏面,可是即使如此,這女子還是有好多才女豪傑出現,不說唐武帝,不說當時的上官婉兒謝瑤環,只其他的,如宋朝隨夫一起抗擊金兵的梁紅玉,氣勢何嘗比其夫君差,唐花木蘭一女兒身,卻成為大將軍,元孟麗君為救夫婿,更是金榜題名官拜三公,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個女兒就差了,反而你們男子呢,只會小心眼,為了私利害忠臣。”
說到這裡黛玉笑了起來:“茜香國立國這麼多年,也經歷了二十三代女主,可是他們幾時出現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