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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過後,一月攜著母親遺物去了西安,那兒是母親的家鄉,母親生前便很想回家鄉,卻終沒能如願。
西安古名長安,是舉世聞名的世界四大古都之一,居中國四大名都之首,是中國歷史上建朝最多,影響力最大的都城,母親屢次對她說,她以是仙人為榮。
於是乎,在一月心中,也是十分嚮往這個文明之都,更是崇拜這個文明之都蘊育過的西漢王朝。
踏入西安土地,果真令一月佩服。
這個文明之都,竟孕育了這麼多的生命,包容了歷史上眾多的朝代。
西安的天空,比上海藍上許多,一月來這城市,壓抑的心頓時豁然了許多,腳步更是輕快了些,尋得一賓館住下,她便去了古玩市場。
今日的古玩市場分外熱鬧,一眼望去,全是人流。一月搓搓通紅臉蛋,埋頭擠了進去,她也要成為這人海中的一員。
各種各樣的古玩被買家把來把去,一月原本調皮的性情終顯露出來,小小的腦袋四處瞧著,腳步卻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古玩店鋪前停了下來,一會兒,她似被何人牽引著,進了店鋪。
店鋪老闆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許是店裡已很久未來客,一月的到來未引起他的注意。一月卻不忙著給他打招呼,看向了架上擺放的古玩,腳步也不由得走向小夥。
小夥餘光瞥見一雙腳,抬了頭,見到一月,他竟愣住了,一月迎上他清澈目光,說:“老闆,我只是來看看。”
小夥目光突然轉而平淡,眼底卻還有未退去的喜色,他起了神,引她走向了裡面,邊走邊說:“外面的都是些假貨,這裡面才是貨真價實的真品。”
一月笑了起來,別家都是將真品擺在外面,以此吸引客人,這家老闆竟反了去,著實怪哉。
小夥開了燈,整間屋子頓時明亮起來,呵,果真,這間屋擺放的比外面的贗品好上許多,一般人便能看出,就不提行家了。
一月環視一週,這些雖美,卻不入她眼,正可惜間,脖間一熱,她忙得取下頸間的項鍊。小夥一見項鍊,竟一手搶了去,眼裡全是喜。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老闆,你這般驚喜,難不成它是貨真價實的古董?”
小夥轉而望上她,“你真是一月?”
一月狐疑點了頭,伸手拿回了項鍊,竟發現項鍊變了顏色,她怒視向他,“你做了什麼手腳?”
小夥卻是掉下淚,略顯蒼白的連表情變幻莫測,一月不由間晃了神,只覺腦海不斷閃過一些片面,一月小臉蒼白些許,不由得氣喘連連,身體發軟。
小夥跑來扶住她,口裡低聲喚道:“一月,我的一月!”
一月想質問他為何知曉她姓名,卻未有力氣,終閉上眼,沒了意識。
☆、第三回 新身份
第三回新身份
公元前124年,長安城向南一偏僻村落。
村落此時是春意盎然,草長鶯飛。田園裡,稀稀落落散著挽著褲腳的農夫弓腰插著綠油油的小秧苗,使得村落盡顯樸素之美。
一窮苦農家,一間破舊小屋,一窄小木床。
此時正是午飯時,木屋外牆角,一位頭髮銀白老者費力的做著他們的午飯,所謂午飯,不過是一個手掌大的白薯,一小碗沒營養的野菜湯,這般的午飯,對這家已是十幾年來最奢侈的了。
不會兒,老者熄了火,從半舊的鐵鍋中舀出了野菜湯,小心翼翼的進了木屋。
床上的人兒此時已醒,她名為胡一月,是這老者晚年的來的女兒。前日老者去了城裡,一月見晚上爹爹還未歸來,便著急的拿上斗笠出了門,卻不想路上碰到了歹人,險些喪命,一俊俏小夥救下了她……
老者走到床前,蒼老雙目看著床上的女兒,張了張嘴,終合上,靜靜注視著她。
一月緊閉的雙目眼珠忽然轉了轉,蔥白手指不安一動。老者眼底一喜,一月終緩而慢地睜開眼,琥珀色大眼漸漸有了神采。
她努力側過頭,發現景物變得甚為奇怪?她適才不是在古玩市場的小店嗎,怎這會兒到陌生小屋了。
老者見女兒醒來,喜不自禁,說:“你昏迷了兩日了,這兩日爹爹很是擔心你啊!”
一月瞧著說話的陌生老人,耳朵聽到他稱自個兒為“爹爹”,問道:“爹爹?你是?”
“我是爹爹啊,女兒,你是怎了?”
爹爹,是古時“爸爸”稱呼不是?她這是在哪兒,為何這老人言語這般奇怪。她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