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兒。”老者白著臉爬起來,卻是不由的又後退了幾步。
一月笑,說:“女兒這裡有些錯亂,記不起以前的事兒了,爹爹給女兒講講吧!”她太瘦指著腦袋。
老者猶豫了會兒,走到了床邊,卻不敢坐下,“那,那爹爹就給你說說以前的事兒。”
一月細細聆聽,原來這胡一月是爹爹的大女兒,她有一小妹,名為胡四月,庚十四,一月年方十五。這兩姐妹生的貌美如花,如此美貌在這個村落乃至鄰近幾個村落揚名,引得許多荒誕人士垂涎,恰逢前日這老爹出了遠門,一月擔憂,便獨自一人出了門,不想被幾個歹人尾隨,險些喪命他們手,幸得一壯士相救,保得性命而且未失貞,只是俏臉在掙扎時受了傷。這壯士與同行的兩名男子把一月送回了家,未飲口解渴之水便離開了,這老爹追問他們姓名,壯士卻不肯相告,老爹只得作罷。
一月輕撫臉頰的傷,傷口不深,若好生治療,便不會留疤。
老者說:“雖未得到恩人真名,卻在他們離開時,聽得同行男子叫他霍大哥。”
一月眼眸一亮,嘴角揚起笑意,真是幸運的人兒,在現代學習歷史時便崇拜霍去病。救胡一月的男子既然姓霍,定是與霍去病有關係之人,他日若有緣再見到恩人,定會求他帶她去看看霍去病。
“爹爹,現在是何年?”
老者答道:“元朔五年。”
也就是公元前124年,霍去病已經16歲,明年便是他首次出擊匈奴。一月更加歡喜,唇角笑意更
☆、第四回 新家庭
第四回新家庭
春天的午後,陽光柔和,綠樹,白雲,紅花相映成美麗的風景畫。
一月已經能下床走走了,連著幾日不出門,她只覺著全身發了黴,老爹卻怕這初春的少許寒冷侵了她向來羸弱的身體,硬是不讓她踏出門半步。
雖說這胡一月身體嬌弱,卻也不止於此,老爹這般太過緊張了不是。可一月心中難耐,越是這般越是嚮往,廢了很多的口舌,她終於有機會出門。
村落已是四處遍佈顏色各異的花朵,迷人的花香引來各色各樣的蝴蝶。
一月的家,是個及其窮苦的農家,呵,前世便是窮苦之病,好不容易才得一30萬巨資,卻莫名穿越道兩千年前的西漢,這世又是窮人一枚,難不成一月註定永遠窮苦,又或是上天見不得她丁點富裕。
老爹這時從外面挑著一擔黑呼呼不知名的東西。一月蹲下,指著那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老爹放下擔子,在她身旁蹲下,蒼老無色的手指探入那東西,收回,指尖便沾上了一團黑色,他伸到一月鼻前,努努嘴。一月茫然瞅了他一會兒,探鼻聞了聞,一點兒也不臭,反倒有股淡淡的泥土香,”原以為這東西是臭的,不想,竟是泥土香,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老爹笑著收回了手,隨意在身上擦了擦,說:”這是泥土,我們村子裡有很多這種顏色的泥土,聽村邊那老秀才叫它為黑土。“
黑土,不是主要分佈於淮北平原,河南西南部的南陽盆地,山東半島西部和北部平原,海南島北部和雷州半島這些地區嗎,西安怎會有?
一月更加細細琢磨這黑黑的土,問老爹道:”爹爹,咱們這村落怎來這黑土的?“
老爹凝神想想,回道:”聽老秀才說起過,這村子本沒有黑土的,那是在300多年前了,這村落的一老者出門耕作時在村中央發現好大一塊這樣的黑土,此後這村子裡有了很多的黑土了。“
300多年前,這村子有多久的歷史了?這般偏僻的小村,怎會有黑土?
一月不再思考,起了身朝柵欄外走去,老爹在身後大聲問道:”你去哪兒啊?“
一月擺擺手,他便不再發問,默默的看著她遠去。
一月走在鄉間小道上,深吸著這格外純淨的空氣。在21世紀的上海想呼吸道如此純淨的空氣著實困難。她驀地站住,眺望著那碧綠的田野,格外的愜意。
”姐姐。“
一月側目,是一女子,女子五官精緻,一雙眼睛生的十分好,好似瀲灩秋水,顧盼間令八分的容貌頓時變成了十分。這般美貌女子,定是胡一月的妹妹胡四月了吧。
一月說:”妹妹回來了啊,路上可有受傷?“
四月笑的很美,”一路安全。姐姐,藥妹妹買回來了。“
一月笑著點頭,牽上了她,朝家走去。
——
老爹頭一次看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