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小說:文衛紀事 作者:閒來一看

就有區別,文媛就是光彩耀人的美,就象鮮花一樣盛開的美。

單就五官,未必麗敏遜於文媛,但是品格不同,這也沒法,畢竟家世不一樣。給予最恰當的陽光與與最精心的照顧,與沒有照顧自行開放的花朵,光彩當然是不同。

當然,還有天賦一說。有的美人就是天生的,其他人再努力也達不到的。

有次文媛不上課時,文顏抱怨說文媛長得太美了,顯得她象男孩子一樣。江容就笑話文顏,你們難道不是同一個額娘生的麼。

文顏解釋說是文媛生在杭州,長在荊州,於是自然面板白,還有杭州與荊州兩地的美人風味,所以剛柔並濟,嬌豔無比。而她則是生在京城的,面板生下來就黑的。

文顏已經是美人了,臉長得毫無瑕疵,只是膚色黑,加鼻不挺,但是還是不可忽略的美人。不過同文媛不同比,一比就極一般。就如同江容同麗敏國爾敏多尼相比。真的有人天生就美得很燦爛的。

江容笑得更厲害了,生的地方不同,就長得區別這麼大,難道說荊州的美人全一樣麼。美人是很難得的啊,是沒法用理論來解釋的。

江容回到了染坊,江平劉子文都在。

江平拿著幾匹布給江容說,看,已經試染了一缸布了。

江容很興奮的跑過去看,有淨色布,有印花布,都是同一個色,比較濃的玫紅色,顏色均勻,雖然很鮮豔的顏色,但亦非常的柔美不扎眼,是看著很舒服的玫紅,江容拿一塊白布擦下沒有沾上紅色。

江平興奮的說,“同白布一起溼著搓了也沒有怎麼沾色。”

劉子文點頭,說有好多顏色已經小樣試過洗過不掉色,不沾色,色感很好,於是開始染,這就是最先染的是一缸玫紅棉布與絲綢,印花也棉的與絲的各印一匹出來,已測試過,洗後顏色也鮮豔,不掉色,不沾色。

江容問,“你是用什麼洗的?不會是灶灰吧?”

劉子文說,“用的是胰子和皂角。”

江容說,“那你賣的時候得貼張紙,不得用灶灰洗。”

江平說,“對,得貼張紙,讓大家小心點。可用胰子與皂角洗,皂角也不用錢啊。我們的布染得好,萬一有人把布弄壞了來造謠破壞我們的名聲,我們就直接給他用皂角洗洗看。”江平繼續興奮的說“象這樣染多少布沒有問題,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配方與操作條件。也不能讓他們掌握一個顏色的全部工序。每個工序的人不準隨便串門。給他們做很多事,做得多拿銀子拿得多,這樣他們就沒時間去串門了。以後染全是相同的顏色。”

江容獻計說,“不,每年的花與草長得都不同的,染出來可能會略有區別的。我們每年都先除錯一下,弄點深淺明暗的區別出來,就說是推出了新的顏色啦。”

江平說,“你說得有道理,這個顏色這麼漂亮,肯定會有人訂的。我要再印一個白底紅花,紅底白花,擺到四海雜貨去,要是有布商要買的話就告訴他,只給他一個人訂這一系列的布。要他出錢買斷一年,這一年我們只給他一個人染印這個顏色。”

江容說,“但是,浸梁的時間長短,染料放得稀與濃都有顏色深淺的區別的啊,深點淺點算同色呢,還是不同色呢。”

劉子文說,“江容說得有道理。再有就是比如印三色四色的布,都起了好多個花版了,如果你賣斷這個色了,印花中還能用這個顏色麼?再有就是要是那些布商聯合起來壓價呢?”

江容說,“多色的花版現在就可以用啊,已經能印的顏色,比如說這個紅色,完全可以用三四種深淺不同的紅色來印花嘛。印的漿弄稀一點,不就淺色一點麼。”

江平說,“明天這樣試下。小劉掌櫃,我就怕他們不聯合,一聯合那更好了,聯合就表明他們都不如我,反而可以放心起價,我可以自己賣,也可以一個一個談。我就不信有人弄得比我們更好更便宜。江容,用這個給你做幾套衣服吧。那幾個老傢伙給你挑的布做的衣服真是讓人難過啊。”

江容說,“我一向穿男裝的啦,我不要穿那麼好看,太漂亮了就不能隨便出門的,你看我家的麗敏,長得好看了被送到京城去侍候人,還好是我額娘疼她,只是侍候人家幾年就可以嫁了,要是碰到一個後媽,估計就肯定是給人寫賣身紙做丫頭以後做妾了。”

江平摸摸江容的頭笑著說,“傻妹,你這麼厲害,你就算美貌得象天仙,也沒有誰敢要你侍候。”

江容使勁的捶打江平,“以後我們上學的事不給你講了。”

江平越發笑得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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