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女兒的柔弱堅韌的話,不禁在心裡暗暗叫好。
金老爺立刻分開人群,“街坊們都散了吧,下次有人找上門來鬧我女兒,還請大夥兒仗義執言幫幾句。”
衙役們也跑上過去拉郎嬌嬌,連譏帶諷的挖苦,“郎家小姐身子骨很強壯啊,上午去木府門口鬧,現在又來金家門口鬧。”
有衙役問年長的衙役,“把她送回郎家,郎老爺會賞多少銀子給我們?”
老衙役呸了一聲,“這種晦氣事,哪裡會賞。”
郎嬌嬌此時悲痛欲絕,腦海一片空白,被兩個衙役架住不管什麼樣的話,她都聽不到。
趙亞波看著不忍,塞了點銀子給衙役,“她畢竟還年輕,沒經過這樣的事,任性點,等以後就好了。”
老衙役一隻手拿著銀子放在嘴裡咬一咬,“再年輕也不能只顧自己開心,不管他人死活啊。”
又有衙役講趙亞波,“你不是木少爺的朋友麼?怎麼同木少爺的女人搞在一起?難怪木家不肯要這郎家小姐進門,這沒進門就有綠帽子了,進了門,不知還會有什麼事發生呢。”
趙亞波又羞又惱,恨不得幾拳打死這個死衙役,可是現在眾目睽睽下,他也沒敢說什麼。
這幾日朱玉堂鬱悶的發瘋,張滿娘與桃子不知上哪裡去了,並且根本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給朱玉堂。朱玉堂到處瘋狂的打聽她,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江容在旁邊看著覺得朱玉堂真是可憐,不時感嘆人世艱難,做人要上進,可是也要把握當前,不應該等失去再後悔。
江容猜想可能是張滿孃的海盜家庭出了什麼急事,她走得急,然後許多事也不方便外傳,於是索性就沒留言給朱玉堂。如果是時間略來得及,以張滿孃的個性,估計會把朱玉堂打包帶在身邊,以防被其他女人染指。
但這種猜想不太方便講給朱玉堂聽,人家自己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講清楚的好,比如說江容自己的家世,就不願意陳鴻明從別人口中聽到,一定要在自己覺得比較有把握時告訴他。
朱玉堂對認同了的自己人相當不錯,衛記的人都還是比較喜歡他的,為了讓朱玉堂開心點,張華一眾出去後,都是多多留意八卦笑料,記下來後回來講給大家聽,以哄朱玉堂開心點。
這日張華聽人家講天生成的老闆氣病了,有人說天生成的酒坊要賣,還打聽了許多天生成的事出來。
朱玉堂沒精打采的問,“天生成有什麼大不了的酒坊不是到處都是麼?”
張斌像看土包子一樣看朱玉堂,“朱少爺,天生成是不算啥,可是天生成的千金郎嬌嬌是多麼有的名聲啊。”
朱玉堂這才反應過來,“哦,是郎嬌嬌家的酒坊啊,我倒沒留意,你講郎家酒坊我就知道了嘛,那個女人一直惹事的啦,哪天不惹事,簡直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過有那木少峰一直幫她收拾首尾,能出什麼大事。”
張斌聽朱玉堂這樣講話,越發當朱玉堂是土包子了,“朱少爺,你真是訊息太不靈通了,難怪找不到張家小姐,這本來是你們兩人間的事,我們都不好插手,不過,你若是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幫你去找下張小姐吧,我覺得我們肯定能找得到。”
朱玉堂很不高興瞪眼,“我都找不到,你們就找得到了?”
張斌得意洋洋的說,“那可說不準,朱少爺肯定只打聽幾個人問,我們可不同,三教九流的都能套上話來。就像這郎嬌嬌,老早就沒同木少峰有關係了,木家剛剛同金家定親了。”
朱玉堂一下子來了精神,“那兩人都能散?木少峰同金多多定親,我沒聽錯吧。”
張斌笑道,“這都是老皇曆了,前陣子郎嬌嬌金多多沒帶木少峰時同小衛在古記豆腐攤吵架的事,你知道吧?”
朱玉堂點頭,“那個我知道明仔有講過。讓我們都小心點,小心有人上門惹事。怎麼還沒有人上門來呢?”
張斌繪聲繪色的給朱玉堂答疑,“應該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了。”
那天是老天爺幫我們,郎嬌嬌不肯送暈的金多多回去,結果是古娘子的男人楊老大送金多多回去的,楊老大肯定是給金老爺講了情況,金老爺一家子估計恨死了那郎嬌嬌。後來金老爺不知怎麼就搭上了木老爺的線,結果金家木家就時時來往,可是木少峰被禁足見不到郎嬌嬌。郎嬌嬌就急了,跑去木家以死相挾,結果木少峰根本不理踩她。她又跑到金家以死相挾,金家小姐也是個厲害的,讓婆子們罵她個灰頭土臉,最後衙役們來了才露面出來哭訴一番,要同郎嬌嬌割袍斷義。木家覺得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