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說了不關你的事,這幾碗豆腐腦算送你的。”
金多多並沒有看到郎嬌嬌摔得細節,但是她本能的就護著郎嬌嬌,“摔跤的事,又不是嬌嬌想要摔得,你做什麼兇她?明明是他們自己打碎了碗,幹嘛要偏袒他們,不要他們賠錢,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是女孩子好欺負?”
楊老大也不出聲,就看著金多多。
江容懶得聽他們吵架了,既然不關自己事了,拉著陳鴻明要走。
陳鴻明飛速的放下幾十個銅錢就走。
金多多被楊老大看的心裡發慌,又見陳鴻明要走,她也有些怕了,若是陳鴻明走了,這楊老大把她和郎嬌嬌二人怎麼了那該怎麼辦呢。於是她趕緊伸出手拉住陳鴻明,不讓他走。
江容看金多多拉著陳鴻明,哼了一聲,立刻甩掉了陳鴻明的手。
陳鴻明尷尬的看著金多多,“男女授受不親,你放開我的手。”
金多多從綢莊開始壓制著的憤怒一下子爆發了,她用腳使勁踢著陳鴻明,尖聲大叫著說,“男女授受不親,那你怎麼同她牽著手?”
陳鴻明冷冷的看她一眼,“你真是瘋了,我是要娶小衛的,自然牽著她的手。你無緣無故的拉著我的手,是想敗壞我的名聲嚒?”
金多多憤怒的說,“你為什麼不娶我,偏要娶這個不知底細的女人?”
陳鴻明不悅,“這是我的事,不關你什麼事。”他又轉過頭同江容說我們走,可是金多多牢牢的拉著他的手,他怎麼都甩不掉。
郎嬌嬌在旁邊對金多多說,“多多,這個男人不值得的,以前的事都忘記算了。”說的陳鴻明好像是個始亂終棄的人一樣。
陳鴻明立刻看向江容,“我同這個女人真的一點瓜葛都沒有的,你相信我。”
江容嘆口氣,“你先從這個女人手裡脫身先吧。”雖然這陳鴻明是無辜的,可是一個女人,再有力氣又怎麼樣,居然被人握住無法鬆手。
陳鴻明使勁的想甩開金多多,金多多偏不放手。若是用力摔下去,估計能把金多多摔個重傷,又沒有深仇大恨,陳鴻明不忍下重手。
郎嬌嬌在旁邊說些煽風點火的話,金多多也是怒火上來了,一時憤怒矇蔽了心,就是抓住 陳鴻明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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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聽郎嬌嬌說話也是煩的不行,衝郎嬌嬌吼道,“有你這樣做朋友的麼,明明這個男人是我的了,你還讓她纏著這個男人,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啊?我要是金老闆有這個的女兒,我一定把她趕出家門,真是人蠢無藥醫。”
金多多聽到江容的話,忽然有些清醒了,把頭轉向郎嬌嬌,不過還是緊緊的抓著陳鴻明的手,只是停止用腳踢人。
郎嬌嬌被問的一怔,想了想立刻又說,“以前陳家與金家議過親的,幾時陳家同衛家議過親嚒?”
江容火了,對陳鴻明說:“怎麼人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我不清楚的?”
陳鴻明也是想了想,立刻就冷笑著對郎嬌嬌說,“我父親巴不得我早點娶親,很多家只要有小姐都問過有沒有娶親,就連郎小姐你的父親都有問過,是不是說這些小姐們全都必須得嫁給我?我幾時見到木少峰還得同他理論一番,他是不是閒得發慌了,為啥給弄頂綠帽子給我。”
郎嬌嬌也不曾想到陳鴻明如此舌尖嘴利,每次她見到的陳鴻明都是溫文爾雅的,陳鴻明同木少峰雖然不對付,兩人都剋制不動手的,有一方讓開就算了。對,一定是這陳鴻明見木少峰不在,專門來欺負她與金多多的。
郎嬌嬌滿臉羞紅的說,“誰會嫁給你,你以為你是誰?”
陳鴻明皺著眉說,“那你拿著金多多說事算什麼,你懂不懂什麼叫三書六禮。可憐她是個傻的,天天被你當槍使。”
金多多聽到這話很不舒服,“誰說我是傻的。”
陳鴻明懶洋洋的說,“你再不鬆手,全廣府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傻的了,我是一定要娶小衛的,並且小衛這麼兇,說不準屆時看別的女人都不行的,更加不要講納妾了。你再怎麼樣,就算你倒貼過來被我睡了,我也是不會娶你過門的。”
金多多聞言,不禁猶豫。
郎嬌嬌在旁邊又講,“他這嚒敗壞你的名聲,你以後怎麼嫁人啊。金老爺一定會把你嫁給他的。”
金多多要鬆開的手又抓緊了。
圍觀的人已經很多了,古娘子心知此事再糾纏下去,那金多多一定沒有任何名聲可言,她一時心軟,隨手抄起一個大勺子敲了金多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