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陳鴻明微笑:“陪你們看人舞獅子不是更好麼?”說完握緊江容的手。不管說什麼事,陳鴻明都是一副謙遜有禮的樣子。
黎小櫻很是羨慕,嘆息道:“明仔,你真是好男仔,哪裡像黃錦,黃錦天天就只知道燒菜做菜,一聽說有什麼新菜,連他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更不用提想到我。”
陳鴻明哈哈大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哪次黃錦兄學做的菜不是先上你這裡獻寶來的?李家小姐也沾光不少,李記更不用講,好多菜都派廚子來學走。這些事小衛不清楚,若是她知道了,定要罵你偏心,有好菜不告訴她,只給李記。”
江容使勁點頭。
黎小櫻臉色緋紅。
李晚晴有些不好意思的分辨,“很多時候小櫻也喊過小衛的,是她自己不來嘛。”
陳鴻明又笑道,“是啊,小衛不去,害得我也沒有口福。不過等黃錦成親了,小衛就會常來蹭飯了。不過李小姐不用不好意思的,衛記主要是賣酒,賣個熱鬧,好像朱玉堂同小衛對菜品都不是很在意。”
黎小櫻滿臉通紅的罵陳鴻明,“分明是你亂說,來不來蹭飯,怎麼又關成親什麼事了。”
陳鴻明解釋,“你還不知小衛,以前王寶珠同田二沒成親時,她也不怎麼去田記玩的,說是要避嫌,現在王寶珠成親了,就不用避嫌了。”
陳鴻明一種玩的熱熱鬧鬧。
木少峰身上有傷,不方便走動,一直坐著。
他與金多多吳曉金剛好坐在旁邊,也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巧合。
金多多冷若冰霜的把隨身帶著的傷藥給了木少峰,低聲說:“聽說你傷的不輕,這藥據說很有效。”
木少峰收下傷藥,想起外面紛紛揚揚的傳言,又見金多多臉色冷淡,立刻想起郎嬌嬌害她如此,又想起自己,不禁心中悵然,只是低聲向金多多道謝。
金多多再不看他一眼。
木少峰心中更是難過,心如刀割。以前每次出去玩,郎嬌嬌都有要求帶著金多多,金多多性格溫婉柔順,從來大夥說去吃什麼就去吃什麼,從來不會自己提想法,都是隨大流來著。那時眾人玩的熱火朝天,就如同現時陳鴻明一眾。一轉眼,自己被家中禁足限制出入自由,與郎嬌嬌怕是再無一絲牽連了。金多多也被金家禁足,她被郎嬌嬌如此對待,現已顏面盡無,自然是與郎嬌嬌翻臉。看金老爺的樣子,對郎嬌嬌已經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木少峰迴憶從前,簡直是恍如前世。
吳曉金看木少峰的樣子,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一聲。
木少峰對金多多愧疚更盛。
金多多看都不看木少峰,就知道木少峰會回憶舊事。不過,她不打算原諒郎嬌嬌,她是計劃把木少峰搶過來的,於是金多多不會譴責郎嬌嬌,不會哭訴自己的痛苦與委屈,也不會安慰木少峰,只是沉默不語,以此來表明自己受傷害很多,傷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滿懷傷心的木少峰,柔弱可憐的金多多,兩人都情緒低落不說話的樣子,旁邊是氣鼓鼓看著木少峰怒氣衝衝的吳曉金。看在木老爺眼中,覺得木金兩人都長大了,很是般配。
而金老爺雖然皺眉嘆氣,擼著鬍子表示為自己的女兒擔心,其實他心中很是滿意,他覺得事態發展很是良好,只要金多多嫁了木少峰,那些不好的名聲就會一消而散,少年時誰都有一樁兩樁傷心之事,嫁得好就沒事了。同時藉著這樁婚事,金家能更上一層樓。
金老爺與木老爺兩人各懷心思,談笑風生的指點廣府諸事,一時頗為興起。
羅氏族長看著陳鴻明江容金多多木少峰眾人的行為,他是覺得這些年輕人不太可能是兇手,雖然有人開心,有人傷懷,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兇手來著。
而那幾個死者,平日行事就不是好人,說不準事情的緣故如何呢。
在族長看來,這幾個小混混死就死吧,死了反而宗族名聲會好許多。現在官府肯來撐羅家的社戲,這麼給羅家面子,再糾纏追究也不是很好,惹到官府翻臉,不如順著臺階下臺對羅家更為有利。羅家族長已經決定強力壓下這事,再有人來吵鬧,再有人去衙門上告,就以逐出羅氏宗族來恐嚇好了。
社戲結束後李晚晴邀請江容陳鴻明黎小櫻一眾去李記吃晚飯。於是眾人與木學峰簡松等人告辭。
金老爺一家卻等著木家一起回去。
再回去的船上,木老爺請金老爺幾時攜家人去自己家中飲茶,順便幫自己估下有些物事價值幾多。
金老爺自是開懷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