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讓拖達去問劉振邦,能不能立刻放出來人,出多少銀子都願意,時間拖得越久,江容就越害怕。
劉振邦一直是回覆過幾天就好,請不要擔心。他也覺得自己挺沒點能力的,要是一開始沒同管源忠講就好了,直接就去把人全放了,自然陳家會聰明的全家跑光光。現在弄到這種程度,只是得了兩萬兩銀票而已。
江容擔心現在是格爾斌弄的手腳,可是如果是格爾斌做的手腳的話,看到自己同陳鴻明如此親暱,格爾斌應該會立刻爆發猜對。或者這只是個偶爾,不在格爾斌的安排之內,這樣,更令江容心中更加充滿了悔恨。
如果是偶然的話,江容決定這裡的事情了了以後,再也不要見到聽到那米小寶。雖然她父親過世了,江容一點不同情她,去海上撈生活,都是心甘情願的,米小寶自己傷心,不能說就可以對其他人的生活造成影響。
死的人已經死了,可以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
江容有時一個人待著時就會絕望的想,應該六月底就同陳鴻明一起走的,不要呆在這廣府,隨便去哪裡都好,什麼鬼月什麼忌諱,都是針對別人的啊,為什麼自己要遵守這種呢。
可是再怎麼後悔,也回不到六月底了,現在是康熙四十七年的七月,令江容度日如年的時間。
管源忠自然是將這一切全記下來了,準備格爾斌的指示一過來,只要批示能放人,他就立刻透點風聲給這小兩口,讓這兩人走得越遠越好,早好是遠到天邊去,也算是那六萬兩銀票的額外添頭了。
他現在滿心心裡盤算的都是如何兩面都不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