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還不起的。
當然,瓜爾佳氏有錢幫烏爾登還了款,那些假設都不成立了。
烏爾登命好,他自己不覺得。
烏爾登沒有同意三進保的建議,但是他很動心,如果自己能當個小官,那麼,也會有些同仁,國爾敏就可以挑個當官的岳父,就會有機會也去做個小官了。
烏爾登去找濟蘭商量,說自己離京已久,濟蘭應該知道現在捐官的行情。
濟蘭問是誰告訴烏爾登可以捐官的。
烏爾登說你不用管,不過他忍不住還是誇耀說,“是我的朋友三進保,當初就是他讓麗敏去侍候將軍夫人的。不是他,麗敏也不能教養得這麼好,言行進退都有禮得很。”
濟蘭心裡警鐘大鳴,作出吃驚的樣子問烏爾登當了官有什麼好處。
烏爾登說,“國爾敏多尼可以說些好的親事,江容也能嫁得好點。”
濟蘭默,忍了一會,“今年江容就選秀,趕不上了吧。”
烏爾登大聲說,“我到處打點就是為了讓江容能選上。”
濟蘭反駁,“我們這樣的家世,選上也是做測試什麼的。或是根本沒得名份的侍妾。”
烏爾登怒,“那也是上了玉碟的,也是榮耀。你是不是**不願意幫忙。不幫忙直說,我自己去找朋友幫忙去。”
濟蘭直說江容自己不想被選上。
兩人都是仁誠的兒子,都遺傳了仁誠暴躁的脾氣。
濟蘭在勢不如人時會低頭,但是烏爾登是自己的親哥,就算吵架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自己又覺得理直氣壯的,就不肯低頭了。
兄弟倆聲音一個比一個大,最後吵得不歡而散。
濟蘭立刻去找江容,問江容知道三進保此人不,說就是此人把麗敏弄到將軍夫人身邊做侍女的。
江容想了想,好像確實是他。
濟蘭嘲諷的說,“這人勸你阿瑪捐官,要我說,這種沒得背景的人,就老實賺銀子踏實過日子好了。捐官得多少銀子,才能拿到多少餉銀。以你阿瑪那種德性,一分銀子都沒經手的人,居然被虧空罷職的頭腦,居然還想著要做官。這人沒有好意的。人家那你姐姐做禮物討好權貴,你阿瑪還很感謝人家,還覺得是人家教養了麗敏,讓你姐姐言行舉止堪稱良好。”
江容嘆氣,“小戶人家,要那麼好舉止幹什麼,不是明擺著說不能做潑婦,被人欺負也不能還手麼?”
濟蘭嘆氣,一直努力賺錢,現在錢已經有了,算得上是財大氣粗了,可是還是無能為力。不要說什麼人定勝天,就連把握自己婚姻都不能,大家都是皇族的奴才豬狗罷了。
濟蘭一時感覺很是無助。
江容跳起來,“這人是將軍家的狗,肯定是他們家有什麼陰謀。你說我要是不肯嫁給格圖肯,他們家會不會拿大家的命來威脅我?”
濟蘭想了想,“你不用怕,咱們舒穆魯家雖然都沒權沒勢,可是人口也多,咱的米鋪大家都離不開的。”濟蘭的聲音越來越小。
江容苦笑,你自己都覺得沒底氣了。
濟蘭發狠說,“康福家不是吃素的,我立刻就去找康福去,早一天娶回來早一天安心。要不就一拍兩散好了。”濟蘭決定去找康福攤牌,要麼一拍兩散,要麼就立刻過門。
江容鬱悶得不行,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宗室,也逼得自己要遠走他鄉。
烏爾登去找瓜爾佳要錢,瓜爾佳不肯給他錢。
他想起濟蘭的米鋪到處都是,想必濟蘭是很有錢了。江容一直呆在京城,一定同濟蘭關係很好,自己剛同濟蘭吵架了,不如去讓江容幫自己借錢去。
烏爾登打聽江容的莊子在哪裡,去到莊子門口去被客氣的堵住說小姐不在莊子上。
再問去哪裡了,也一樣是客氣的答覆說不知道,小姐去哪裡從來不講的。
烏爾登怒了,“我是你們小姐的父親,我是老爺。快叫你們小姐。”
守著大門的小廝不為所動,一樣是客氣且疏離的口氣,小姐不在莊子上,幫不到你。
烏爾登氣得不行,回去同瓜爾佳氏大吵,指責瓜爾佳氏把孩子們全都慣得很不成器。
瓜爾佳氏指責烏爾登自己沒出息,還怪老婆孩子。
江容想了想,如果格圖肯家裡堅持娶自己過門的話,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格圖肯真的喜歡自己,一個是看在銀子的份上。現在已經一起賺銀子了,銀子的原因應該不是太大。
江容覺得應該從根源上切斷麻煩,於是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