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無所謂了,都說可以賣地給他們了。你嫂嫂倒是天天著急得很,我可不急。”
格圖肯低聲說,“我在江容家見到她用胰子了,同外面的不同,濟蘭說同我們合作開胰子作坊。”
格爾斌笑著說,“我就尋思濟蘭沒那麼本事吧,光賣個米都賺成那樣。哪家王公沒開米鋪啊,沒一家比他的米鋪賺錢。原來是有這些個私下裡賺錢。”
格圖肯急了,“濟蘭他們沒賣過這些,他們小心著呢,就怕被內務府的人徵召了,寧可不賺這個錢,是說要一起種菜時才想到賣這個的。他們家都不肯讓江容選上秀被指婚,怎麼會可能給我做妾。大哥,你得幫我。這事你不能告訴我額娘,我怕她弄巧成拙,上次成珠的老婆就讓江容氣得發瘋。”
上次俊佳闖入別院被巡城御史抓到後,仁誠不肯指證俊佳主謀,就變成了宣南坊的巡城御史上本參成貝子仗勢欺人,無端闖入民宅謀殺未遂。
事關黃帶子宗室與退甲旗丁,旗丁本來就是在旗人社會中最低階的人了,還退甲的老頭,那當然更沒地位與考慮價值。
就算是御史臺參個不亦樂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江容有好一陣子天天對格圖肯冷嘲熱諷,幸好格圖肯天生同江容講話就是答非所問,於是只停留在口頭指責宗室殺人不管描述事實這種程度,沒上升到無故辱罵程度。
格圖肯再三讓格爾斌保證也不要告訴巴哈姆。
格爾斌大笑,“你大哥我是什麼人,既然知道了肯定得保密,難不成到時候胰子作坊開了,又被人把人弄到別人家了,那我們還開個什麼勁兒頭啊。你放心吧。”
格爾斌派人去與激勵約了八月十八日去莊子上詳談。
十八日,格爾斌只帶了幾個親信悄悄的過去江容的莊子上。
遠遠地看到江容的莊子,格爾斌就覺得極其震撼,大片的黃色花朵好像開在天邊一樣。越近,越清晰,黃色的花,就那樣囂張的不管不顧的肆意開放在綠葉中間。
白色的房子點綴在花海旁邊,平衡了囂張的感覺,讓人感受到的是寧靜。
格爾斌到達莊上時,濟蘭正在與江容發牢騷。
江氏愛那江二的三個小孩子愛的不得了,那小孩子們要什麼,都讓下人去找。仁誠估計也是最近找到了做姑祖父的感覺,也對小孩子們百依百順,現在天天帶著出去玩。
濟蘭說都沒人那樣管過自己,自己就像野草那樣沒有人管,自己就長大了。所謂自生自滅。
江容聽得很是歡樂,然後安慰他,“哦,不用被人剪枝嘛,多好。”
濟蘭興奮起來,“那是,寧可做野草,也不當盆景。”
濟蘭的雄性荷爾蒙萌萌欲動,可是沒有散發的方向,只有發發小牢騷而已。不過能發小牢騷呢,說明還煩躁程度一般,不太強烈。
江容本以為只要有了這一大片的向日葵花海,如此顯眼的美景,必定就有大堆女人過來關上,以前的小姐不都是隻能去廟裡燒香的麼,現在有地方觀賞美景,應該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人來人往才對啊。順便濟蘭就可以在其中豔遇了。
可是,事實很打擊江容。過來玩的都是以前同一個佐領的人,或是採育裡的旗人,帶過來的女孩子都很羞澀清秀,像極了什麼茉莉花,杏花那種輕輕淡淡的小花,連嬌豔的桃花都少。
可是明顯濟蘭喜歡的是美豔女王型。
對於格爾斌的到來,濟蘭並沒有啥大不了的反應,滿臉笑容的迎入大廳坐下,讓丫頭上茶,直接進入正題。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談的,就是買了些地落在江容名下,把莊子擴大了點,等格爾斌的地裡現在種的收了就喊濟蘭這邊的管事去看種啥菜,管事們聯絡就好了。
格爾斌說定金就不要了,合約只是束縛君子的,到時菜一定會賣給濟蘭,收菜時列好清單與單價一式幾份就好了,拿著單收錢。種那麼多菜的話,他自己也沒法處理,所以,絕不會反悔。
至於胰子作坊就是濟蘭這邊做好包裝好,定好價格擺在格爾斌的鋪子裡賣。這個也不需要合約,直接出貨了送過去就好了,也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不過兩刻鐘,兩人就全談好了。
格爾斌提出要見江容。
濟蘭立刻沉著臉問做什麼。
格爾斌哈哈大笑,說格圖肯病了幾天了。
濟蘭讓丫頭上樓去告訴江容,江容笑話了一頓,評價是格圖肯身子骨太差了。
丫頭原話下來彙報,濟蘭得意的說,咱們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