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拜思哈大人。他妹子的仔叫俊風。”
德格一怔,“你認得拜思哈大人?巧了,這個就是拜大人家裡的老五俊豪。”
旁邊的人馬上拱手說,“這位少爺怎麼稱呼,拜思哈就是家父。”
江平揮揮手,“我都揍過一批人了。你們既然是熟人的仔,我放過算了。趕快給我滾,不要再跟著,回去問拜大人好,我是荊州的江平。”江平自顧自的走了。
幾個紈絝一商量,有人說算了走了,有人說跟著看看。最後都是好奇心極盛,決定偷偷的跟著,不讓人發現就好了。
在賣古字畫的文奎齋,李老四在喝茶,江容自己挑畫。
江容挑的全是顏色比較淡雅溫暖的山水畫,或是單純的花鳥工筆畫。這種畫喜歡的人不是很多,一般人都是挑名家作品,或是風格強烈的那種,說不定會升值。江容不管那些,只要自己喜歡,並且便宜就最好了。
江容在這家居然挑出了六幅畫,據夥計說都是前朝女子的畫作,四幅山水畫,一幅梅花,一幅桃花,總體風格都恬靜淡雅,筆法細膩,清淡孤潔。從筆法上來講,應該是同一個女子畫的。
夥計笑嘻嘻的說,“小姐要是喜歡,就全買下來吧。”
江容問價。
夥計回覆,“看小姐也是喜歡這畫,我就只收二十兩銀子吧,其實裝裱都好貴的。小姐以後常光顧小店就行了。”
江容高興的拿去給李老四看,問二十兩銀子貴不貴。
李老四一見畫立刻神情激動,兩手直髮抖,“小二哥,這些畫是從哪裡來的。”
夥計笑嘻嘻的說,“這是掌櫃收的,我也不太清楚。”
李老四激動的說,“麻煩你請掌櫃過來問下。”
胖乎乎的掌櫃一臉和氣的回憶,“那畫是好幾年前有人拿了好大一堆書畫過來賣的。還有些觀音像,已經賣了,就只有這幾張還在。”
李老四抓住掌櫃的手,請掌櫃回憶是誰送過來的。
掌櫃說,“不記得了,就是一個年輕男人拿過來的。”
江容與李老四再怎麼樣請掌櫃回憶一下,掌櫃都沒有什麼印象。
最後江容請掌櫃再見到那人,務必去通知下濟蘭。
李老四很不死心的問,“那個年輕男人有沒有賣畫給其他家?”
掌櫃搖頭,“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早晨我開門開得早,別人家還沒開呢,他就進來了。我全收下來了,自然別人家沒有。”
李老四失魂落魄的樣子,令江容很是擔心。江容問那畫是誰畫的,李老四也不聞不問的樣子。
江平走進文奎齋時,就看到這個情景。
江容向江平展示幾幅畫。
店裡的夥計解釋說,“這位小姐真有眼光,一眼就挑出六幅畫,這全是同一位畫家畫的。這位老爺一見到這些畫就很激動。”
李老四見江平過來,情緒平靜下來,很提不起精神的說,“江平,我老了,要去歇著了,我去米鋪等你們,先把買的這些畫帶回去。這些畫是黃家表妹畫的,不知她人現在還在不在世。你帶著江容去看挑點首飾,再去吃飯看戲吧。”
江容很是擔心,“那我們不逛了,一起過去米鋪那邊吃東西吧。”
李老四擺手,“江平,還不帶她去。我一個人呆會。”
江平不敢再說,拉著江容走了。
江容很擔心李老四一個人。
江平鬱悶的笑,“嘿,你不用擔心他,你要擔心別人。
老頭髮狂時,誰惹了他就好看了。連我都知道他發狂時躲得遠遠的。”
聽江平這樣講,江容就放心了。反正京城隨處可見李老四不喜歡的旗人,江容身為旗人,離李老四稍遠點也是對的。
江平高高興興的帶著江容去寶源銀樓去選首飾。
寶源銀樓的夥計看兩人穿著華麗,立刻殷勤的請二位到內室去坐著,奉上茶,掌櫃捧來些做工精細的首飾讓二人選擇。
江容戴上那些華麗的金絲頭飾讓江平看,江平就大笑。
江容照鏡子也明白自己不合適那些,於是只選了很多鑲嵌精細的手鐲自用,又選了些簡單的金銀釵子金銀戒指準備過年時賞人用。
人家忽然想起旗人都是一邊戴三隻耳環的,自己沒有穿耳朵眼,於是讓夥計去拿些耳夾過來。
想必人人都有耳朵洞,戴耳夾的很少,就只有最簡單的耳環的那種銀耳夾。
江平一下子有了興致,於是讓夥計喊了師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