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圖肯不吱聲。
江容繼續數落,“這十幾畝向日葵種得很是辛苦,本來就是季節遲了才播的種,又是在最熱的天,耕地,播種,然後澆水,才發芽,種地的人滴的汗水都夠把地全浸一遍了。田老頭侍候這塊地,侍候得比祖宗還精細,總算長出來,又補肥,又澆水,才開了花。開了花,又補水補肥,又用小棍子撐著,生怕有大風大雨吹倒了。你們就這樣糟蹋,簡直是在田老頭胸口上扎一刀。”
格圖肯受不了了,說算了。
那納喇小姐卻不服,“給了錢又反悔,不守信用,真是粗鄙之人。”
江容看著格圖肯笑了。
格圖肯尷尬的說,“要不我再補點銀子給你吧。”
納喇小姐不屑一顧的攔住格圖肯,“一畝地才損耗多少,哪裡值得上一兩銀子。還要再補,她就是敲詐。”
江容撇撇嘴,“隨你怎麼說,不給你們割了。你來收割是圖個高興,我自己種地也是圖個高興,憑什麼你糟蹋我辛苦種的糧食。”
納喇小姐神氣的說,“這點糧食算什麼,我賠十倍的給你。”
江容笑著說,“等你下到辛者庫做賤役時就知道糧食有多麼可貴了。”
納喇小姐還嘴,“就算到辛者庫也不……”然後發現自己的語病,氣得大叫,拿著鐮刀撲向江容。
江容呆在原地不動。
格圖肯急忙喊江容讓開。
江容不理,兩手抓住那女人上臂,用膝蓋猛擊那女人腹部。那女人受痛,扔下鐮刀,彎下腰去。江容接著用腳使勁踢她。
格圖肯拉住江容。
江容冷冷的說,“心疼了,她要是一鐮刀砍到我了,就算還有命活著,我這張臉都沒法見人了,我本來長得就不是美人。”
格圖肯忙忙道歉。
江容繼續挖苦格圖肯,“她是你什麼人哪,做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