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整套首飾,再加尺頭,就是我這個叔叔給侄女的。這樣,那個女人也不想想佔便宜炫耀她給了多少,麗華在這家也好做人。”
江氏說,“那,那邊的酒席就沒人去了?”
濟蘭說,“本來以為妞妞會在那邊撐住的。她現在跑回來了。難道還讓您老人家去不成。那個女人會不會擺酒席還是一回事哪。萬一我們去了,還沒有酒席。”
江容說,“大定沒有酒席,估計到時拉上幾箱嫁妝坐在馬車上就送來了。我就是覺得不太妥才沒呆在那邊的。要不然,我添壓箱銀,估計他們就會少出。到時我們直接送過去,逼他們自己出。”
濟蘭說,“咦,不知送帖子給麗敏沒有。”
江容說,“應該有送吧。
麗敏也收了高家的添妝的,得還回來。我送一百兩壓縮銀子給麗華,濟蘭你也給一百兩,兩百兩很重了,好看很多了。”
濟蘭說,“我還得另外給首飾,另外給尺頭。你賺的比我多,花的比我少。”
江容笑道,“你是叔叔嘛,當然要多點。你不用給尺頭了,貴祿家賣布的。就直接上首飾和壓箱銀子就好了。”
江氏抹著眼淚說,“我沒有錢。”
濟蘭怒了,“我們送的就夠買一處房子了,是烏爾登十年的餉銀。”
江容笑得肚子痛。
過了兩日,濟蘭約蘇布到自己家。
蘇布蘇達兄弟倆提著糕點盒子過來,濟蘭見到就罵了一句,“臭崽子,這些東西我們家有的是,以後空手來,不要浪費錢。”
等兩人落座後,濟蘭直接問如何迎娶,說自己會另外送壓箱銀和首飾給麗華,怎麼說高老頭是江氏的唯一的弟弟。
蘇布說,高家說直接送親過來京城,在路上等著相遇換花轎。過新房拜堂,酒席就在新房處擺。
濟蘭問,那個根本不懂滿人的婚俗,打扮也不是漢人的,就那樣直接抬過去麼?
蘇布問怎麼辦。
濟蘭說,“麗敏出嫁時我嬸嬸也教過她規矩,不如讓她提早兩天過來,我嬸嬸去教她規矩,正好也送嫁妝。”
蘇布贊成說好。
蘇達說,“花轎從舒穆魯家到舒穆魯家不太好吧。”
濟蘭說,“怕什麼,我們又不止有一處房子。再說了,她老孃很小氣,估計能把你們放定過去的原樣放回來都不錯了。早點接過來京城,我們家再給她添點妝,讓她的嫁妝抬過去好看點。你們要是覺得沒關係我也無所謂,反正是你們過日子,日過過得不好,不要怪我發話。”
濟蘭捎信讓高家儘快送麗華及嫁妝過來,最好高士祥也過來見見世面,這裡有丫頭們幫著做女紅。他自己先去接二老太太過去宣武門外南大街的房子住,讓江容也帶著江氏住過去。江容正想回自己的地方,就和江氏挑了針線不錯的丫頭們一起搬過去了。
隔了兩天濟蘭去接麗敏回來,說要準備為高麗華添妝,讓麗敏把自己所有便宜的不要的擺設東西全帶過來。
過了兩三天高士祥送著麗華與嫁妝過來,六個箱子。
濟蘭尋思現在高老大家有錢了,貴祿家過禮過得也不輕,貴祿家賣布的,布肯定是過得很夠了。結果開啟六個箱子,濟蘭氣得直跺腳,東西少的驚人。
江容也過去開啟看,只有衣服,鞋襪,床上被褥,梳子鏡子剪刀之類,首飾比聘禮還少了幾件。二老太太邊看邊搖頭。
高士祥與高麗華都很尷尬。
江容大驚,問高士祥,“你們怎麼回事啊?不是有給銀子的麼,怎麼大定的東西都不放到嫁妝裡啊。你們賣女兒麼?是不是以後不打算同麗華當親戚走動了?”
滿心歡喜打算錦上添花的濟蘭恨不得暈倒在地上,啥事都不要理了,真沒有想到有人不要臉面到這種程度,濟蘭發狠說,“真是吃鹽不知鹹淡,我幫最後一次,以後你們家辦事不要再接我了。”
然後濟蘭同二老太太商量要火速補些什麼。
二老太太說,自由三五天時間,只能買小件了,盡人事聽天命吧。開箱禮的荷包小手帕汗巾絲線綁腿之類的*****燈,花燭,茶葉罐,酒,梳子一整套,化妝用的胭脂紅、胭脂墊、棉花胭脂、畫眉膏、畫眉筆、白蘭頭水、桂花頭油、撲粉,茶壺酒壺茶碗茶盤筷子,臉盆腳盆尿盆子孫盆,花瓶魚缸。
麗敏說自己帶過來的不少多東西可以添進去,像荷包、汗巾之類的讓丫頭們一起做了不少送人,剛好可以放進去。
二老太太喜道,“麗敏帶過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