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擔心急吼吼的要去下聘禮,結果沒準備周全丟人。麗華成親時,她娘就一點沒給她備。真實的,上次我們都不好意思送親。”
江容笑了,“濟蘭發過火啦,說沒有下一次了,她的弟弟妹妹們成親不要喊他啦。那天我們在這裡可發愁了,幸好提前結果來了,二老太太指點著我們幫著再買東西,麗敏也給了好多東西給她,濟蘭又出了壓箱銀,補足了十六臺。濟蘭不是小氣,本來都是要給她這麼多添妝的,但是。連小東西都要這邊補,就太過分了,濟蘭當時恨不得暈倒。蘇布同我們是本家,我們家現在又不缺錢啊。若真是那樣送進門了,濟蘭不要再做人了。”
江二嘆氣,“我們都是窮過的,怎麼就同她想的不一樣呢?不要提她了。濟蘭若是成親了的話,我們到時候會接新娘子過去玩。妞妞你放心,我和你嬸嬸一定不會讓濟蘭丟人的。我先看看你這裡,然後你想蓋什麼樣的房子,回家了我就喊人把房子蓋起來。”
江容聽了很滿意,之所以要請江二來,其實做胰子的事是小,那個錢江容一直沒得啥興趣賺,主要是想同江二講吓,如果濟蘭娶親的話,江二一家子得給濟蘭做人,不能讓濟蘭沒臉。這種事不能捎口信講,得當面講才好。
幾人討論了下濟蘭的親事,畢竟大家不懂這些,局時會仁義安排,於是就又提到了做胰子的事了。
江容對江二說,同格圖肯家合作,但是做胰子的人,一定得是親近的人,讓江二從高家莊找些絕對信得過的人過來做事。莊子上現在極缺人手。
江二說,做那個也不需要多少人手啊,也就一陣子的事,難道這邊莊上的人不好管?
江容笑了,“那個胰子,我們自己用,就是一塊胰子就好。但是如果真的賣的話,得包裝好,還得加些香料,做不同的花樣品種出來。這些都是很要人手的,還不能讓別人經手,只能我們自己人來。”
江二想了想,“那我讓高士瑞做這些事。高士瑞是長子,一分錢沒有的長子,他得自己賺錢。淑芸也可以留下來幫著你們料理莊子上的事,我看這些雜事你是一點都不喜歡理。”
高老頭給高家做兒子了,但是江家沒有後人了,於是第二個兒子就姓江,但江二姓江,等於高家給了一個兒子給江家,於是江二得有一個兒子還回去姓高。這樣,就不會說是竊了高家的子孫。
江二自己是白手起家,現在雖然算是極富裕的地主兼作坊主,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兒子們能在自己的支援下,自己賺自己的家業。在他幾年的經營中,覺得有地有作坊有鋪子最好了。但是及濟蘭與江容都很謹慎的在京城只敢開個米鋪之類的,小地方銷量又不大,江二就覺得還是萬事還是謹慎些好。
其實一般人不會像濟蘭與江容這麼謹慎,旗人都是嬌養自己的女兒,希望選秀選上,鯉魚躍龍門,以提攜自己家族,所以旗人極好面子,有啥鋪子莊子啥的都吹得牛皮哄哄的,以示自己家裡條件多麼好,儘量讓女兒嫁以比較高的門第。
但江容就是怕太過張揚,就是怕被人把這點小產業看在眼裡,萬一真的選秀選上了,也只能做個側室,得天天小心的立規矩,連大紅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就算運氣好,做了正室,也很不舒服。清朝皇族是野蠻牧民進城,於是規矩定的更加多,以掩飾自己的心虛本質,一言一行都是講規矩的,上對下,長輩對晚輩,是有絕對的處置權的。婚姻完全不自由,一句話,沒得人權,極度沒的人權。
又扯遠了。
江容覺得高士瑞姐弟留下很好,畢竟在京城見識多些,婚嫁物件都強些,估計現在讓江二把自己疼愛的女兒嫁給自己家鄉那裡的土老財的兒子,江二一定不肯,估計把江淑芸嫁到京城土老財的兒子,就應該肯了。
幾人商量江二回去帶上幾百斤皂莢回去。殺了豬後,所有的胰子都做成肥皂送過來,再精細挑選了去賣。
按皂莢與胰子用量四到五比一的比例,一頭豬的胰子大概可以做出二十來塊肥皂,一塊肥皂就算賣一百文。這種比市面上的胰子鋪賣的香胰子還要好,香胰子用的是火鹼,皂莢是全生物的,手感完全不一樣的,像那樣都可以比較得到粉撲在臉上的薄厚區別的女人,就會感覺到洗後的感覺與長期的效果是不同的。
另外,這種肥皂,如果是手裂開了,或是小傷,用它洗手,兩三天就會好了,它有很強的恢復作用,對保養面板相當有益處。
當然江容其實是計劃在胰子肥皂的掩蓋下,直接用鹼面和豬油做去汙力強的現代肥皂,賣給大戶人家買了洗衣服用。那個成本低,一年四季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