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很久。
兩人有一天在茶樓喝茶聽說書時,聽到有幾個人在議論箭爐蠻作亂的事,兩人豎著耳朵聽。
其實就是江容一直擔心的事,並且沒法避免的事發生了,打箭爐西藏營官吧昌側集烈為亂,荊州駐防出兵兩千剿打箭爐蠻,令上體恤將軍莽吉祿年老,令其留守兵營,副都統朱滿與阿濟禮帶兵。
那幾個八旗子弟大多是惋惜莽吉祿錯過了一個大好的立功的機會,如果莽吉祿帶兵去剿匪,必定可以再封爵,可是現在這機會被兩個副都統得去。
只有一個說, 雖然功勞易得,但是莽吉祿確實是年紀大了,如果死在路上,再大的功勞也拿不到,一樣是被別人得去。
兩人聽得清楚,明德說,“要是真的話,那我得趕緊回荊州,萬一有事,我也能幫上手。”
明心說,“這種事不能隨便打聽,我們去江容祖父家問下詳情。要是真的話,江容肯定不開心,我得回灤州。”
明心同明德去到採育裡,那車馬店的小二看到明心就打招呼,明心笑著問濟蘭家在哪裡。那小二說,可巧了,濟蘭少爺剛回來一兩天,早兩天都碰不到。明心就給小二一把錢讓他去請濟蘭過來。
濟蘭急匆匆的過來,說正要找明心二人。
明心讓濟蘭坐下,“喝口水慢慢說。”
濟蘭說,“我前天才回來才知道有調荊州駐防去剿匪,我家老不死的也不給我們捎信。我知道了就捎信給江容,告訴她開春房子蓋好了就去荊州接嫂嫂母子幾人回來,過幾天接江容回來過年。我正打算找人捎信到荊州給我嫂嫂,告訴他們不要擔心,我打算盤個鋪子,在京城幫江容銷貨。等開春了房子蓋好,就去荊州去接回來嫂嫂侄子三人過來。碰到你們可太好了。我正到處找人捎信過荊州呢。”
明心說,“我們是在茶館裡聽到的,就是過來問你家人確認一下,碰到你就是最好了。那好吧,你有什麼要稍過去給荊州的,就捎上吧,我師弟會盡快趕回去的。我要去灤州,你還有沒有口信要帶。”
濟蘭說,“一著急我都忘記了,我額娘給小侄子打了個金鎖.幫我帶過去吧。你們等我一會。”濟蘭又急匆匆的跑回家去拿了一包東西,急匆匆的滿頭大汗的跑過來。
明心笑道,“你可以騎馬的啊。”
濟蘭笑了,“我急得忘記了。幫忙多稍個口信,我們過得很好,開春就蓋房子了。嫂嫂不願意見到那世人也沒關係,蓋了房子不用同他們擠了。再煩的話,就再去灤州去住幾日。你們日後來京城,儘管來我家找我,有事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一把。
明心與明德告辭,明心帶著蛙花生花椒草種過灤州,明德回荊州。
收到信的江容此時臉色不好,一點笑的心情都沒有,江容很奇怪為什麼現在才能得到訊息,因為麗敏在京城,仁誠也在京城。
不管自己父親有沒有跟著大軍上戰場,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上戰場風險不用說,刀箭無眼,不上戰場,那更是一場沒得銷煙的戰場,因為他之前路過馬匹,萬一出了啥事很易狐出來頂包。
不過,擔心也是沒有用的。只能順其自然,安排好瓜爾佳氏與多尼的生話是第一位的。
江容提筆寫信給濟蘭,說不會回京城過年,不喜歡同人擠,不喜歡給人行禮,不喜歡無所謂的人,不願意低眉順眼在人家面前立規矩,也不喜歡見到那個女人一家子,能自由一天算一天,最好是一世自由。在灤州過年很好。警告濟蘭不可隨便提及自己,不準隨便提及有個侄女在灤州,就當是侄子在灤州就好。另外麗敏的鋪子裡有瓜爾佳氏與多尼的分紅,請濟蘭幫瓜爾佳氏多看著鋪子和地,準備盤鋪子買地。
江容給麗敏一封信,說驚聞荊州駐防抽兵兩千剿匪,這訊息應該是十幾天前就知道的,很客氣的要求麗敏還自己的錢,另外,應該給家裡人的分紅也提出來,讓濟蘭多看幾家,給瓜爾佳氏買一個鋪子,給多尼買地。
江容給荊州家中寫了一封信,說因為訊息不通,今日才知道有大軍剿匪一事,不知父親有沒上戰場。如果沒上戰場的話,要謹慎。另如果家人願意回京城待著,是可以回京城待著的。濟蘭在準備蓋房子。蓋好就可以回京城了,已經通知麗敏買鋪子買地。
盡人事,聽天命,但求問心無愧。這是江容的想法,自己行事光明磊落,其他人的心思,懶得去揣摸。
明心回來後看江容不開心,開導江容。
江容說,“沒什麼啊,我天天都吃很多,天天都騎安仔出去看地裡,看我種的樹,看我種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