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在家裡不願意理我呢。”
江容很惱火,指責格圖肯,“你住在我家不好的。”
格圖肯咬著嘴唇,“又不是沒住過。住了多少次了,反正你只能嫁給我了。”
江容深深的呼氣吸氣,告訴自己要鎮定。
格圖肯憂傷的說,“你就算不喜歡我,在宮裡出錯了,會死人的。我帶了個嬤嬤過來教你規矩,你好好學吧。”
江容一時很憤怒,憤怒的眼淚都出來了,“按我家的家世,應該是穿著花盆底鞋進去看一眼,就能立刻刷下來回家的。我走路姿勢再不好看,都不會有啥,因為反正是要刷下來的,那樣能出什麼事?只有複選了,有種種貴人過來看,才會出事。要是真有什麼事,那也是你們害的。”
格圖肯無措,“我嫂嫂會去求太后的,請太后直接就把你指給我。你不要擔心。”
江容吸吸鼻子,“不擔心的話,你又何必帶個嬤嬤過來教我呢?只要進了宮,就得老實低頭學規矩不是麼?不然太后會覺得太沒有規矩了,然後被他們打死對不對。宮裡的一堆妃嬪個個都是貴人,衝撞哪個都會不得好死對不對。”
格圖肯焦急的說,“你就只要學會走路姿勢與請安就好了,其他的事不會有什麼的。”
江容不理他,繼續往下設想,“說不準太后嫌我不守規矩,同你勾勾搭搭不守禮,懲罰我,留牌子不放,然後也沒法嫁人。或是隨便扔給哪個垃圾,隨便指給誰做小妾對不對。那麼多皇子,多幾個屋裡人侍候也可以。我告訴你,我們家可是同那成珠貝子結了仇的,你不要害我到時候被板子打死。”
格圖肯聽著越聽越怕。
江容又講,“那麼多皇子,說不準也進去挑人,如果有人看上我了,然後我就只能進那些不得寵地方去了。哼,到時候,你也休想好過,我會天天折磨你,你家人都不得善終。”
格圖肯心煩意亂,安慰江容,“不會那麼可怕吧。我哥哥是滿洲第一的巴圖魯,大家都會給點面子的,絕對不會像你想的這麼可怕。”
江容要崩潰了,這個格圖肯怎麼這麼蠢啊,怎麼同他講,他都以為自己一定會嫁給他,就不能不這樣想麼。
江容明確的同格圖肯講,如果自己被選上,進宮去學規矩,一定會被害死的。
江容成功的恐嚇了格圖肯。
格圖肯對江容講,一定不讓格圖斌夫人去求恩典。
江容又補上一句,還有將軍夫人也不要去求。
憂鬱的格圖肯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家裡。
他安靜的想了想,如果同將軍夫人講不要去求恩典,那將軍夫人估計會給他求別人家的女兒回來。但是以江容的個性,肯定是不可能同別的女人共同待著的。
於是他想來想去,就去格爾斌府上,同格爾斌說自己喜歡江容,可是也想害死她。
格爾斌聽著沒頭沒腦的話很是不明白。
格圖肯講,如果江容選秀透過初選,複選估計就能折磨死掉。
格爾斌極其無奈,這個弟弟怎麼蠢成這樣了,可能真是長於婦人之手,完全沒有決斷,他決定以此事來教導格圖肯,讓格圖肯接受人生的黑暗一面。
格爾斌說,“先禮後兵你懂不懂,選秀選上了再指婚,走出去應酬的地位都高些,大家都會敬她三分,讓她選上,這是抬舉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她選上了,就得老老實實的學規矩,嫁到咱們家來,不然,要是嫁到別人家,有得她受的。”
格圖肯沒想到格爾斌這樣解釋,他又想了想,勇敢的說,“成珠貝子家同她們家結過仇的,萬一人家動點手腳。宮裡的女人都很嚇人的。我們也管不了宮裡的事吧。我一想到她要被人家欺負,給這個那個行禮請安,我就難受。”
格爾斌陰沉的想,這點小事都對不了,娶進來做什麼,兩個白痴以後怎麼過日子。當然,他不認為江容是白痴,也不想說出來打擊格圖肯。
於是,格爾斌問,“那她落選了,是不是咱立刻上門去提親娶回來?娶回來了,也有親戚朋友來往,也得見人哪。你就算封爵,級別也不會太高,人家都比你高,她見到人就得行禮請安。”
格圖肯覺得也無所謂,“我們去往城外更好。我也不喜歡呆在城裡,悶死了。”
格爾斌無語的揮手,“那隨便你。”
格圖肯立刻得寸進尺,“哥哥,萬一那太監看江容長得不錯,記下名字選進去了怎麼辦呢?今上有那麼多皇子,萬一有哪個皇子看上江容了呢?不如,你直接動點手腳,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