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與人有關。京城太多亂七八糟的事了。你不知道,我在京城住得很煩啊。”江容想起來不禁心酸委屈,真恨不得落眼淚下來。
明拙摸摸江容的頭,“那些都沒什麼,過去了。”
明拙依然當江容是那個天天帶著狗狗跑來跑去的小姑娘一樣的疼愛。
江容心裡暖洋洋的。
兩人一直是氣味相投,好幾年沒見面,於是又興高采烈的談論了扶桑的風物人情,越說越有趣。
眼見太陽不再正當中,午時已過,江容才想起來要討論自由路線。
江容把自己選的幾條路線全告訴明拙,講明優缺點。
明拙點頭,屆時會隨機應變,反正明拙帶著江容還是很方便的。
江容又告訴明拙,秀女是乘騾車在神武門外下車,出來也是在神武門,出來坐的車會安排自己家的騾車。
初選就是內監看一眼,如果刷下來,那就是最好了,江容就在回家的路上就走掉。
如果不幸初選中記名,就會回家住一夜,再去復看,復看合適就是住在宮裡接受禮儀培訓,再指婚出宮嫁人。也是在回家的路上走掉。
明拙問在路上哪裡動手。
江容說,要安排江平劫走自己,格圖肯認得江平。唯一有可能阻礙的就是格圖肯家了。
然後,明拙再從江平手上劫人。這樣算是雙保險了。
明拙樂不可支,“那江平很著急找你怎麼辦呢?”
江容說,“吹一吹壎吧,吹壎他們就知道是你啦。上次他們去找我,也是在莊子外吹壎。”
明拙問會不會累及江容家人。
江容說不會,“他們又不知情,關他們什麼事。再說了,濟蘭也不是吃素被人欺負的,放心吧,他老婆娘家很厲害的,現在又有錢。舒穆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