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正月初九,陳鴻明午時過來找江容玩,江容還沒起床,他便耐心的等。
江容睡到午後才餓醒,睡眼迷離的起來找東西吃,看到客廳的陳鴻明頗為驚訝。
陳鴻明沒等江容問他為什麼沒去找朱三公子一起來玩,他便主動的講他先去到朱三家,朱三公子在睡覺。
江容想了想,懶洋洋的讓江祥去那家雷州菜打包幾個菜回來,江容列了選單,鹽水海仔魚煲,酒仔水墨魚,香煎大金槍魚,清煮花蟹,爆炒螺片,魚膠烏雞湯。
等江容洗漱完畢,餓的肚子咕咕叫了很久,洗了碗筷擺好,等得不耐煩了,正打算自己出去找東西吃時,江祥才提著食藍回來。
江容餓的有氣沒力的說,“你是不是同那個老闆娘眉來眼去的。”
江祥紅著臉期期艾艾,把所有的菜全拿出來擺好。
江容揮手讓他下去,沒有力氣講啥了。
素來江容沒有什麼上下觀念,都是讓江祥一起吃飯的,這樣估計真是火了。
江祥無語的慢慢退下。
江容懶得說什麼,示意陳鴻明拿起筷子自己吃。
陳鴻明看著江容餓的發瘋的樣子,笑得要死。
江容吃的雖快,卻也是一派斯文。
那雷州菜的老闆娘雖然看上去風騷入骨,這菜卻是一點不打折扣的美味。一想起那雷州飯館的老闆娘翠娘,江容就抱怨那陸老粗,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
陳鴻明自然是為自己的兄弟開脫,“我家搬過來這裡有十來年了,我同阿粗一起長大的,他很好人的。”
江容冷笑,“好人不好人,同他見過女人沒有,有一文錢的關係?”
陳鴻明辯解,“都是那個女人不好。”
他想了想,又覺得這樣講不妥,話題還是圍著老粗身上,雖然他不想在江容面前提到朱三公子,但是咬咬牙,還是把話題扯過去的好,“我看那朱三公子好像更樂在其中啊。”
江容翻翻白眼,“朱三公子他是沒得老婆的,他隨便勾搭誰都沒得啥,他勾搭上了可以娶過門。等以後他娶個河東獅吼了,自然有他的苦頭吃。陸老粗明明是要講娶陳小倩的,就怕他這樣傳過去給陳小倩了,他就娶不成了。”
陳鴻明恨恨的講,“都是那翠孃的不是,都嫁人了,還這樣勾搭男人。”
江容奇了,“你怎麼知道她勾搭人了,我只看到她勾搭朱三了?啊啊啊啊啊,難道她也勾搭你了?或者是你沒被勾搭,心裡發酸?”江容哈哈大笑。
陳鴻明也哈哈大笑,“她是拋過幾個媚眼給我,我假裝沒看到,陸老粗就是當真了。”
喝著甜生生的沒加過糖的海鮮湯,江容忽然覺得這家飯館的手藝確實不錯,於是又八婆的問陳鴻明見過那翠孃的老公沒。
陳鴻明笑嘻嘻的說,“見過,以前晚上去吃飯時,張老大總是同我們打招呼的,不知道為啥他沒出來打招呼,換成他老婆了。”
江容猜測,“是不是生意不好,特意讓他老婆出來招攬生意?”這樣一想,江容就覺得有些同情那翠娘了,男人沒本事養不到家,讓女人拋頭露面,這種男人真是的。
陳鴻明反駁,“他們生意一直還可以,又沒有發生生麼事,怎麼會忽然讓老婆出來拋頭露面,一定是這翠娘不甘寂寞。”
江容滔滔不絕的反駁,“但凡女人,都是不願意多惹事的,她長成那樣,走出去總會惹事的,難不成她願意惹是生非麼?肯定是那男人沒本事養家餬口,生意雖然不錯,又想賺更多錢,就讓老婆出來拉人,哼,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
陳鴻明嘿嘿直樂,“你怎麼這麼正義呢?我一直以為你很邪惡呢。”
江容白陳鴻明一眼。
陳鴻明覺得江容這樣子也頗可愛,忍不住要逗她一下,“或者翠娘確實是不喜歡她老公呢?難耐寂寞,她男人忙著飯館的生意,她就恨不得紅杏出牆。”
江容覺得陳鴻明有點故意頂真的感覺,但她就是忍不住,“她既然嫁了張大了,過了幾年,應該是很有感情了,不會是這樣的。只有男人,才會為了銀子逼自己的女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江容還是堅持是男人的不是。
陳鴻明還是笑,“萬一當初她是被迫嫁的呢?過了幾年,覺得這男人還是不喜歡,於是要出來勾搭個自己喜歡的,真勾搭上了,就私奔去。”
江容不耐煩,“你那麼同情她,去解救她好了,去,同她一起私奔去。”
陳鴻明哈哈大笑。
待兩人都吃飽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