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亦是不凡,還是個過江龍土包子,於是惡少惡女們全都理解趙亞波這種憤怒。
看到不順眼的要打扁,看到太過順眼的人肯定更加要打扁才行。
這是惡少們的邏輯。
郎嬌嬌也覺得朱三公子比自己的木少峰好看很多,穿著更加花枝招展,心裡就覺得不舒服,於是就贊成大夥去教訓朱三公子幾人。
木少峰貼身侍候著郎嬌嬌,萬事聽郎嬌嬌的意思,他不喜歡其他人等在郎嬌嬌心裡太久,不管是好是壞,最好郎嬌嬌心裡只有他一人才好。
既然郎嬌嬌要求教訓幾人,於是木少峰很不耐煩的說,“你們幾個人堵著他們打一頓不就結了,讓他們以後不要這麼囂張。”
結果幾個戰鬥力強點的惡少出馬,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木少峰憤怒得發狂,“讓你們教訓下這個繡花枕頭都不行,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真是沒用。”
鼻青臉腫的周平冷靜的解釋,“只是兩個人而已,我們低估了他們了。沒想到他們拳腳功夫很好,那個大個子的下人,估計我們十個人都打不過他。我們還是商量下,看看怎麼找場子回來。”
郎嬌嬌惱火,“不久一小擺攤的麼?有啥可怕的,要我說,立刻把他們的花攤砸了,看他們賣啥。”
周平自詡才智無雙,才不會採納暴力砸攤這麼沒有含金量的點子,他很快就想出來一個辦法,不就是一個擺花攤的麼,賣不出花,除夕過了就得砸掉。
這個時候的話若是賣不出去,也是很肉痛的。不能從肉體上打擊,那就從物質上打擊好了。
周平的主意很簡單也很有效果,讓眾惡少默默的流動的圍著那裡,以眼神,或是以身體阻擋,就不讓人進到花攤邊上去。
朱三公子讓人吃了虧,自己其實也沒怎麼佔到便宜,但是他覺得自己是被陰謀堵截的,既然破了對方的陰謀,就是勝利了。
於是朱三得意的從各個方面描述自己是如何如何的用拳腳功夫指教那幾個不長眼的混蛋的,當然,朱猛如何動手也被他自動的歸為是自己的功勞了。
江容就一直指出朱三公子的漏洞,比如說,你不是除了一隻右腳了麼,你再出右拳,這一拳哪裡有力量之類的。
然後朱三公子馬上解釋說中間有個啥動作,然後事實上是哪個姿勢下出的右拳。
兩個無聊的人溝通的不亦樂乎。
一直沒有人進來看花,毛五覺得很著急,打斷二位的聊天,說不明白出什麼事了,幾天應該比昨天人更多,卻一人沒進來過。
朱三公子一聽也覺得不對,立刻開始大聲吆喝買花賣花。
可是還是沒有人進來看。
朱三公子沮喪的說,“是不是我的臉被打了不好看了?”
江容一針見血的指出,“毛五的臉沒被打,昨天那麼多人,不可能權勢看你的臉進來的,按理來講,怎麼樣也是有幾個人是看他啊。”
兩人很是奇怪。
流動阻礙哨的一夥衰仔聽到兩人的對話,在旁邊樂不可支。
周平也頗為得意,這朱三公子不過是一個長一張漂亮臉孔,家裡又有點錢,洗了點武的繡花枕頭而已。長得漂亮能頂什麼用,習武有什麼用,自己多請幾個家丁不就結了。周平深信下次堵截是一點問題都沒用,一定要把朱三的臉大的象豬頭,連他的親孃都認不出他的豬頭。
江容對於風水一事是半信半疑,第一時間想到會不會被人布了陣,可是現在來往這麼多人,自己的花鋪也大多是年輕男子,陽氣如此充足,要布個陣圍住自己的花攤,還是難的吧。
江容低聲同朱三講,讓朱三出去,去找那個毛二過來,假裝是外人要買花的。
結果是毛二被擋住,根本過不來。
朱三公子又進來了。
江容仔細看你了看在自己的花攤面前來往的人,一看就看到問題了,是有人故意攔著,看見是罈子上的人就放進來,不是攤子上的人就不準進來買花。
真是豈有此理。
江容惱火了,自己沒有惹火,居然有人敢惹自己。
江容告訴朱三公子是有人攔著。
朱三公子暴跳如雷。“我去揍趴這些混蛋。”
江容讓朱三冷靜,笑嘻嘻的同他講,“你用點腦子好不好沒咱們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讓朱猛身上綁好木塊,保護好自己,然後使勁的撞那夥人,看看撞成什麼樣子。”
朱猛長的人高馬大,又練過拳腳,不信撞不到這些訊息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