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了江城臘梅香味後,二人坐船過江,又去南嶽玩了幾日,才在衡州坐船下羊城。
江祥計劃甩掉朱三公子一行,其實好簡單,他在熱鬧的市集處就讓那些準和尚上岸玩一個時辰再走。
朱三公子喜歡湊熱鬧,自然也會去玩,但是他一開始還記得是一個時辰。但是玩了幾天後,就覺得一個時辰很不夠,玩得太不盡興了。他覺得不同江祥一行人走,也沒有關係了的。
於是,江祥一行人的船開走了。朱三慢慢的邊玩邊南行。
江祥一甩掉朱三幾人,就再也沒有休息了,一路緊趕下羊城。
朱三公子人很大方,賞船伕與做飯的船孃都大方。
船伕與船孃刻意奉承,得到的賞銀更是可觀。
可是船孃覺得安小姐的神情並不舒展,船孃覺得是朱三公子拐了大戶人家的千金,千金小姐沉迷於朱三公子的美貌,可是有時又會想起自己的家人,於是就不開心。
船孃與船伕一講,船伕大驚失色。兩口子核計很久,見到被拐的小孩和婦人是得送官去的。這兩口子觀察越久,越覺得安小姐是被拐的,朱三公子就是一張臉騙女孩子的。
船孃就這意套安小姐的口風。
安小姐雖然為人謹慎,可是,到底年輕,再被船孃拐彎抹角的問,一個人問其他年輕男子一起出來,不怕家人擔心之類的事時。
安小姐不經意的說不怕,自己有拳腳功夫的。
船孃立刻就不往下說了,岔開話題講別的了。
晚上兩口子愁眉苦臉的商量,如果是女方家人抓到這一行人,自己夫婦兩個也得受牽連。可是這安小姐根本不會出事。
算來算去吃虧的只有自己,於是,次日,朱三公子一行人上岸玩耍時,船伕把船開走了,慌慌張張逃跑的船伕根本沒想起來朱三公子一行的行李,於是朱三公子一行人的衣物,也隨船帶
走了。
等朱三公子一行人回來坐船時,船不見了。
安小姐很是憤怒,不過暗自慶幸自己把銀子與首飾隨身帶著,只是被帶走了幾身粗布衣服而已。
朱三公子發呆,喃喃的說,“我對他們不夠好麼?打賞這麼多,說話也和氣,若是他們有急事要走,說一聲就好了,他們為什麼這樣子不說一聲就走了。”
安小姐火起,扭過頭去不看這個繡花枕頭。
朱三公子忙賠小心,“我們回家的話,比去羊城要遠多了,都到韶州這裡了,步入直接到羊城去吧,我們家在羊城也有生意的,到時我們玩上一陣子,玩夠了,就讓他們安排船送我們回
去好了。”
安小姐權衡了好久,也只好這樣了,都要到羊城了,發生這種事,真是憤怒啊。
朱三公子讓小廝租船,自己同安小姐去市集上買了幾身衣物。
這次他們不敢隨便上岸玩了,一路趕到了羊城。
在他們被船伕棄在岸上時,江蓉與明挫已經到達了羊城了,江蓉已經買下了十一甫的一套房子住下來了,正在享受羊城的美食。
朱三公子一行這次租的船是廣東人的船,於是講話都聽不懂,是互相聽不明白的那種。
朱三公子對於拿自己銀子做事的人一向秉承一個原則,就是用錢砸。當然,對於不拿自己銀子做事的人也是秉承一個原則,雖然是另一個原則,就是勾引對方取樂。
總之,在目前還沒吃過啥大聲的朱三公子眼中,天下的人對他來講,都是有用的,要麼給他幹活,要麼供他取樂。
呵,只能講,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朱三公子砸錢過去,船伕自然是滿意。
但是安小姐覺得不滿意。
安小姐也有自己的原則,拿錢砸不是她的原則,她覺得應該是比較公平的交換,做事,收錢,做事做得好,再打賞就好。而不是無原則的拿錢砸。
於是,安小姐很看不慣朱三的行徑。她打定主意,到了羊城,玩上一圈後,就打道回家,然後再也不與這蠢貨有啥瓜葛。
安小姐認為朱三公子就算能繼承到許多銀子,以他這種花錢的性格,也是很快就能揮霍而空的。
朱三公子一行很快也倒了羊城了。
羊城的珠江很寬很闊,當地人稱過江為過海。
初初看到的人都會很震撼的,煙波之上,遠處有綠帶繞之。
南中國的海,同北邊的海不同,北方的海看上去比較冷美人,但是南中國的海看上去很嫵媚動人。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