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以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被判拘留十五天,這件事就算結束了。月亮宮內的氣氛卻和外面的天氣同步起來,變得一派悽風苦雨。
因為所有人都發現,危險其實就在自己身邊。
到了第三天早上,盡職盡責的郵差給榮景笙送來了一封信。
信被鄭太太和今天的報紙一起被放進托盤裡送上來。榮景笙就在餐桌上拆了,榮啟元問他:“是你的朋友嗎?”
榮景笙搖搖頭:“部隊裡認識的,算不上朋友。”
榮啟元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朋友不多,可以和他們多來往。”早早就去當兵的多半是沒有出路可找的貧家子弟,他本來是不喜歡讓榮景笙和那些人多來往的,所以這一句違心的話說得頗不自然。誰知榮景笙搖搖頭:“我沒有朋友。”榮啟元知道他的牛脾氣一上來,說什麼都沒有用,索性轉移話題:“那麼,你的這位老戰友說什麼呢?”
“沒什麼。”
榮啟元再接再厲:“這麼鄭重地寫信給你,總不至於什麼話都不說吧?”
榮景笙這才說:“他從老家來到花都,準備考花都大學的特別預科,說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