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一點,更別提受傷了,我放心了。
又瞅了瞅對面那六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嗯,鼻青臉腫!我很滿意我的傑作。因為傷的最重的那哥們,現在已經站立不穩了,甚至傷的比那個腦袋上捱了一瓶子的傢伙還要重。這又能怪誰呢?這隻能怪你沒事兒裝B,捱揍?那是必須的!在我們東北有句話。“莫裝B,裝B遭雷劈。”這話,我覺得特有道理!所以,平時我總是老老實實的,很低調。
六個傷病員想要說點場面話,卻發現沒有開頭人,只能互相的瞅了瞅,對我們‘還’笑了笑。然後轉身,意思是要走?
老李頭一個閃身,就身輕如燕的橫在了那六個傷員的身前。一伸手……
呵,意思很明顯!儘管你們在我這捱揍了,那也得買單。
六個傷病員見老李頭面色不善,可不想在打了。這小店不大,還真可謂的是藏龍臥虎啊。一個比一個猛,一個比一個‘虎’(東北話)……
老老實實的苦著臉掏錢買了單,然後逃跑似的奔出了這屈辱的小店。
老李頭走到我們哥兒六個的身前,很是慈祥的瞅了我們哥兒六個一圈,然後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好小子,好樣的,純爺們。”
我皺眉!不是因為他說我好小子、純爺們不高興。而是… 他那該死的油膩膩的大手拍在了我的左肩上。我的白襯衫啊……
我要理論!我想!可是…… 我還是英明的憋了回去,因為我知道,這注定是徒勞的。
瑩瑩!老李頭的女兒,長相一點都不像她老爹。嗯,將近一米六的個頭,在我們東北,算是小巧玲瓏型吧。今年好像是二十歲,沒有上大學,一直在家裡幫著忙活生意。很乖巧的一個女孩兒,長相也是甜甜的,這點我們都很慶幸。說來也奇怪,老李的兒子和女兒都長得都像他們的母親。也就是我們的李嬸,嗯,我們總是很有禮貌的稱呼李嬸。因為她很像個長輩,總是無微不至的關心我們,而不是像老李頭那樣的把我們當哥們那樣的相處。那樣的人,我們能把他當成長輩麼?答案是… 否!所以,就叫他老李頭,愛咋咋地,反正他也不會咬我們。哇哈哈……
此時的瑩瑩正皺著眉頭清理著那些碎玻璃片子,嘟個小嘴兒,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說實話,我很想去惡作劇的拍上一下,嗯,我很喜歡那樣!只要是可愛的女孩兒,並且我不討厭的,只要她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就會去拍上一下,這不…… 一個沒忍住,‘啪’… ‘撲’… 可愛的瑩瑩就被我這不被控制的舉動所調戲了。
瑩瑩很愛害羞,平時更是很少說話。見了我們,只要我們哥兒幾個瞅她一眼,準是一臉紅到底,白裡透紅… 很可愛,面板也很好……咳咳!有點說過了。我很純良的。
“爸,你看呀,小吳哥哥又欺負我……”瑩瑩很是羞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像見了大灰狼似的,藏到了她老爹的身後。
我撓了撓腦袋,很是尷尬的嘿嘿一笑,道:“無心之舉!真滴,請相信我。”
老李頭看了看躲在他身後的寶貝閨女,又看了看撓頭皮的我,點了點頭,一把把他的寶貝閨女瑩瑩拉到了身前,面色一沉,很是認真的說道:“沒事兒,老爸給你做主!嗯… 等你長大了,就讓這臭小子把你娶回家。”
我擦?我一聽這話。第一反應就是跑!
我恐婚!準確說,就是恐懼關於戀愛的一切,更別提戀愛的終極目標結婚了。
要不然,就我這樣的有為青年能經歷過這麼多的誘惑,還至今單身麼?我跑、必須跑……
想到就要… 額,做不到了。因為我感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正抓著我的脖領子。我憎恨的轉過頭,對著老李頭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該死的死胖子!我的襯衫徹底的毀在了你的手上。”
我沒有空理會老李頭提溜著我的脖領子。因為我已經習慣了他的強大、他的彪悍。現在,我只在乎我這件花了我300多人民幣才買來的襯衫。
老李頭聽了我這話,絲毫沒有覺得愧疚!學著我的樣子,撓了撓腦袋上的頭皮,點了點頭,對我很是得意的道:“我弄髒的,咋滴,就我整地了,你能拿我怎樣呢?”
我擦… 這一刻我快爆掉了,氣的!有你這樣的麼?虧你還活力將近五十年、虧你還比我大了將近二倍。我… 我只能在心中詛咒他。現實中?我不得不承認!確實沒有一點辦法。
我沮喪的樣子,盡數落在了眾人的眼中。小店裡的客人一個個的強忍著笑,不敢發出笑聲。這似乎出於我剛才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