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了去,就給我電話。我會在醫院附近候著。”
道了謝,悠言微微別過了頭,男人眼中的炙熱,她不敢看,也無法回應。
這個無法,便是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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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廊道拐角,悠言捏緊了Susan的手,Susan環著她,早汗溼了手心。
病房外,戒備深嚴。清一色的高大的男子。
顧瀾冷眼站在中間。懷安掩臉坐在長椅上,一聲不響。
林子晏卻低頭與一個女子說著什麼,高大的身形掩去女子的面貌。
只有細細的啜泣聲。
“子晏,他早派了人去保護我,我不該把人調開,自己跑去找他。是我的任性害了他。”
第一百四十話 不準離(1)
握緊了Susan的手,定定凝著那女子,嫉妒和悲傷像濃烈的潮捲了全身。
Susan擔心的看看悠言,也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一個衝動,跑了出去,那就徹底玩完。
不知過了多久,燈光似乎更加黯淡,午夜的醫院,寂靜得像失去了憑依。偶爾有巡夜的醫生和護士走過,生命似乎便在這不可預見中孱弱或者頑強。
Susan有幾分倦怠,一個激靈,看了看身/旁的女子,她好像不知疲憊,只是靜靜凝著那堵人牆,似乎想看穿那後面的所有。
突然,醫生從病房出來,俯/身在顧瀾耳邊說了幾句話。
顧瀾凝神,好一會,才慢慢出聲:“都散了吧。”
“我不走。”懷安急急站起,蹙眉看向那醫生道:“他怎樣了?我要看看他。”
“做了一點測試,情況還難說。現在也不適宜過急。明天再看看怎樣。”年輕的大夫淡淡道,但眉色卻甚是憂慮。
“我說,都散了。”顧瀾冷了聲音。
懷安咬牙,別過頭。
“老爺子,我不走,師母也不走。我們要看師父。”女子從林子晏身邊走出,挽上懷安的手,聲音沙啞。
悠言一怔,師父?聽得她喚懷安師母,嘴角綻出絲笑。又是苦澀的味道。
這時方看清那女子的模樣。
白淨的瓜子臉,簡單的挽了個馬尾。不算很美,但那一對眸,閃亮晶瑩,靈動逼人。
“辰意農,如果不是顧夜白開了口,我一定殺了你。”
凜冽的聲音,顧瀾眼中閃過狠厲,冷笑。
意農一跺腳,黯了美眸,只是咬唇而立,末了,恨恨道:“顧二真卑鄙,我不過剛回國,他已設好伏,想把我的手斷了,讓我無法和師父參加東賞大賽。”
Linda低聲道:“三個回合的比賽,如果意農無法出席,那最末一回的組合賽便等於輸了。”
“發生的已經發生。意農,你是你師父捨命救下的,你的手現在更是我們的寶,所以不能再任意而為了。走吧,明天再來。我已調了人手過來——”
林子晏話口未畢,顧瀾大笑,譏道:“寶?顧夜白的手毀了,一百個辰意農也無法抵!”
顧瀾拄了柺杖前行,又返身,鶩了神色,蒼老詭桀的聲音迴盪在醫院的四壁。
“如果他的手不能完好如初,我必定把你的手剁掉。不是第一,要來做什麼?”
意農微哼了聲,懷安攬住她的肩,搖搖頭。
所有人終於都散了,只除去還守在走廊裡的十數個男子。悠言與Susan互望了一眼,悠言心下一急,便要衝出去。
Susan暗叫一聲要壞事,死命把她拉住,狠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又過了好一陣。
“出來吧。”有聲音突然在前方響起。
二人吃了一驚,有人探出,卻是不知何時去而復返的林子晏。
悠言心急如焚,掙脫Susan,紅了眼圈,便向那病房奔去。
守在房外的男子,一語不吭,卻紛紛讓出一條道。悠言的手擱落在門把上,心下悲痛,此刻,竟失去了開門的勇氣。
眼淚簌簌而下,擦了擦,手始終微微顫著。
林子晏長嘆一聲,伸手拍拍她的肩。Susan站在他身/旁,擔憂地看向她。
衝二人點點頭,悠言一咬牙,推開了門。
進去了,又輕輕把門合上。
病房很大,佈設豪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