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輸在起跑點。
只因晚生了四年。
“好了,別使性子了,趕快把事情做完,我趕著到臺灣。”會晤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
她從容不迫的神情不像正在高潮邊緣的女人,裝點得無懈可擊的粉妝無一絲脫落,優雅得如同在品嚐一道美食,落落大方的展露良好修養。
除了微亂的氣息和低不可聞的吟哦,她高貴得不可侵犯。
“休想,我會讓你不想離開我。”
奮力一刺,堅實飽滿的活龍深入她身體最放浪的淫床,享受這瀕臨死亡的快感。
第七章
動物的本能是能在第一時間發覺不對勁的訊息,尤其是雄性之間的競爭更明顯,瞬間流露警戒的神情兀守一寸方地,不容外來者侵入。
兩頭公鹿在發情時以角力相搏,勝者得以擁有母鹿的交配權,失敗者只能黯然離去,獨自在角落舔舐傷口。
人和動物的差別在於穿上衣服、受高等教育、懂得用理性來溝通,不致扭打一團淪為笑柄。
但本質是相同的。
似察覺對方的意圖,男人們的視線在半空中交會,激發出濃烈的電光和一絲火藥味,暗中較勁的評估對方的實力,期以自身傑出的條件將其比下去。
人可以說很膚淺的,正如眠前狹路相逢的兩人,即使彼此互不相識亦無關聯,但因家貓倏變為母獅的女人而陷入備戰狀態。
他們都想要她,也沒有人肯退讓,就算她此刻的狀況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展青梅你給我過來。”命令的語氣強勢而霸道,段竹馬不給她拒絕的餘地。
“我……”為什麼要過去,你以為你是誰?
她的話沒機會說出口,另一道低沉的渾厚男聲已搶先一步傲慢地予以回敬。
“對女人要客氣點,她不是你養的家犬,不需要對你搖尾擺首。”他還不夠格。
對嘛!對嘛!老闆說得極是,狠狠地教訓眼前這自以為是的傢伙,為她出一口氣。
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又變回溫馴的家貓,笑得得意地依偎著優雅出眾的高貴男子,樂見有人為她出頭,討回她被欺壓多年的怨氣。
“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插手,放開她。”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特別刺目。
她防他防得像細菌地不容他越雷池一步,卻把屬於他的位置給了別人。
“不。”
“不?”他以為他有權利對他說不嗎?
“她現在歸我所管,我不喜歡閒雜人等來干擾她。”對她無益的人都該清除。
藍凱斯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沉著穩健的態度散發著王者的氣勢,叫人未戰先敗的豎起白旗。
但他的對手並非池中魚蝦,對他的渾然天成的氣度毫無退縮之意,目光炯然地與他直視。
“你的認知我不贊同,我不是閒雜人等,甚至比你更有資格管她。”這男人太狂妄了,飽含威脅感。
“是嗎?”他冷笑地將一臉紅豆的展青梅摟緊。“那真是遺憾,我們見解不同不相為謀,你擋路了。”
“你……”好個卑劣行徑,他休想如願。“展青梅,你還站著像死人幹什麼,沒聽見我叫你過來嗎?”
“我……”叫她過去她就過去未免太沒骨氣了,她以前也沒有聽話過。
“請別大聲的吼斥她,有失文明人的禮儀。”藍凱斯冷淡的眼清冷無波,平靜得有如一潭深水。
“我怎麼對她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打她還沒出生前我就認識她,我們的感情不是外人可以介入的。”她屬於他。
正如青梅配竹馬,天作之合。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表情浮現冷色,不將段竹馬放在眼裡。
“很抱歉,你以什麼身分大放厥詞,她還沒弱智到需要別人代言。”段竹馬一雙凌厲的眼冷瞪藍凱斯的怒顏。
高瘦清朗的他沒有猥瑣輕浮的外表,更不是獐頭鼠目的街頭混混,由他渾身散發的凜然氣度可見他是鮫龍之輩。
和藍凱斯的貴族氣息完全不同,他俊朗清逸得宛如時裝雜誌走下來的模特兒,舉手投足間帶著令女人尖叫的迷人風采,俊雅的容貌不輸藍凱斯分毫。
有機會走上螢光幕他卻輕言放棄,不讓私生活成為鎂光燈追逐的目標,而放棄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保護他青梅竹馬的小情人。
至少在他心目中是這麼認為,她是他的,不可能有改變的一天。
莫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