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嗯。”
看到水東流主動放低姿態，而並沒有惱羞成怒，楊非凡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表情才算是緩和了幾分。
對於水族中人，楊非凡確實不打算趕盡殺絕，但這並不代表他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這一次他可以放水東流一馬，但若是水東流繼續冥頑不靈的話，他不介意送其歸天。
“唰！”
意念一動，楊非凡解除了血魔狂化狀態，再度恢復了那黑髮黑眸的模樣。
此時的他，比起剛剛少了幾分殺氣與煞氣，但在場所有人卻都不會再小看他，反而越是看他，越是感覺深不可測，仿若一團迷霧。
這，便是威懾力了。
尤其是水東流以及水無憂三人，當他們看到楊非凡竟然能夠隨意轉換形態，而且好像還沒有任何副作用，眼中頓時多了幾分震驚與忌憚。
老實說，這種能夠瞬間提升大量戰鬥力的武技在市面上不是沒有出現過，但凡是這種型別的武技，往往對自身傷害都十分巨大，輕則戰鬥力倒退，重則直接喪命的都有。
按常理來說，直接強行提高一截戰鬥力，而沒有任何副作用，這種功法簡直是不存在的。
“難道是……”
忽然間，水東流眸光一閃，他那乾枯的嘴唇緩緩開闔，臉上驟然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
“難道是傳說中那位戰士的成名絕技？”
“嘶！”
想到這裡，饒是水東流城府極深，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血戰士雖然殞命已久，但在很多地方卻也都流傳著他的傳說，只不過這些傳說大多都被誇大或者刻意改變過，極少有人能夠知道血戰士的真實情況與功法、武器等等，大多數人都只知道這個人，以及他做過的事蹟。
可在水族之中，卻是有過對於血戰士隻言片語的記載，其中一句便提到過血戰士有一秘法，使用之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