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永恆之所以不反駁姬從良的話,就是想用比姬從良更大的利益來拉攏這群老頑固,但是他又找不出一個理由來說明,這群所謂的中醫泰斗各個都死要面子,但姬從良把話說白了,那就不同了。
而此時眾人怒視著易永恆,要他給個說法,這也正是易永恆要的效果,剛才的話顯然說到這些人心裡去了,人總是有一種心態,越老就越迷信,越老就越相信報應,所以現在易永恆只要拿出足夠的利益,他們肯定會跟著楚氏走的。
“呵呵,這個世道偏偏就是這樣,你簡直比當初的易永恆還愚蠢,可惜像你這樣的人一般活的不久。”姬從良諷刺道。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那位年輕的神醫,他們都知道,與韓國人的學術交流還是他力挽狂瀾的,他也是信譽藥業幕後的老闆,所以對他的情報,各方都有收集,只是那人明顯是民間派的代表,不然的話,學院派肯定會拉攏他。
而現在姬從良的話,明顯是在說,他已經死了,實際上姬從良也是給在場的眾人一個訊號,告訴眾人三井財團的實力,即使楚氏護著的人又如何?還不照樣要死,可惜他明顯打錯了注意,這正中易永恆的下懷。
“是麼?”易永恆搖了搖頭:“諸位,今日我楚氏集團來這裡和姬先生的目的一致,並不是談所謂的民族大義,我們來談談合作如何?”
易永恆轉身看著眾人,一臉笑意,和剛才的態度完全不同,這讓姬從良明顯一愣,他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我們這些沒良心的怎麼有資格和楚氏談呢。”楊老先生首先諷刺道,剛才易永恆的話差點沒把他氣暈了,按照年齡算這個所謂的總裁助理也是他的後輩,這樣的會議上他當眾教訓他們,這讓他們實在受不了,楚氏也太囂張了。
“哼,楊老先生說的極是,我們這些庸醫怎麼能和你一個堂堂的楚氏總裁助理談呢?”李秘書自嘲道,對楚氏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更別說談合作了。
坐在一旁的楚雄飛現在都搞不懂易永恆到底想幹什麼,把人都得罪完了在來談利益是不是有些晚了?
“嗯,大叔在做什麼?有先罵人在和人談生意的?”葉楓一臉迷惑,這樣的行事風格聞所未聞。
“大家不想和楚氏談,那麼想和這個賣國賊談麼?”易永恒指著姬從良沒有絲毫顧忌,他就是要罵人,因為這些人都欠罵,不罵他們當楚氏和民間中醫都好欺負了,一群老頑固和他們說道理是說不通的,只有罵才能激起他們的怒火,只有罵才能讓他們在意自己的話。
“你注意你的”姬從良氣的是牙癢癢,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永恆給打斷了。
“你難道不是?”易永恆回過頭看著姬從良:“先是幫著三星財團來中國進行學術交流,算計的倒是挺好,想把中醫送給韓國人,你不是賣國賊是什麼?現在又幫著三井財團名義上是幫助中醫崛起,可真的如此麼?三井在中國每和一家民族企業合作,最後不是被吞併,就是被控制,而現在又打著這樣的幌子進入中醫界,你當大家都是蠢貨,還是傻子。”
易永恆的話,深入人心,楊老先生一聽,總感覺有些彆扭,他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三井財團的野心。
“雄飛,你上哪找了個這樣的助理,這幫老頑固估計算是被罵服氣了。”楚校長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對頭,最後那個蠢貨和傻子,完全就是在罵人啊,雖然看起來好似是在贊人,可實際上是在罵人,因為他們剛才都沒猜出三井財團的目的,即使猜出來了,也都認為三井在中國捲不起什麼浪來。
“這個人其實你認識,只不過現在,呵呵!!”楚雄飛只是搖頭不說話,就連一旁的宋局長都樂了。
“大叔這罵人的招數一定得學學,媽的以後對付我哥哥他們可用得著啊。”葉楓一臉激動,他現在覺得這個中年大叔渾身是寶。
“說話要憑證據,合作就是合作,至於另外的入股,那是人家自願的。”姬從良冷道,他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總感覺被易永恆給套進去了。
“是啊,是合作啊,最後人家被吞了都不知道啊,把人家賣了人家還幫你們數錢呢,你們手段用的多高明啊。”易永恆諷刺道。
“你”姬從良再也忍不住了。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對!”易永恆說完,隨後轉身對著在場的眾人道:“現在我想問問大家,你們難道願意和三井財團合作,最後將中醫葬送掉麼?難道想做當年的慈禧太后?寧願引八國聯軍入關,也不願意和自己的同胞共進退?或者你們是想做千古的罪人?遺臭萬年,讓你們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