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其是這個中年人,看起來陌生的很,根本就未曾見過,他又是何人?
有些人卻注意到了坐在一邊的楚雄飛,一臉的威嚴,眼神伶俐如雄鷹,讓人有些心裡發寒,但楚雄飛已經退任楚氏總裁很久了,很多人只感覺這個人不一般,而且很熟悉,卻想不到他到底是何人。
從那次的南海之爭,姬從良的佈局就從來沒有停過,本來他和易永恆只是公仇的,但李寧博一死之後,他們之間就成了私仇了,他不是吝惜他那不成氣的學生,李寧博的死甚至沒能引起他一點的感傷,他覺得他的佈局居然敗給了一個毛頭小子實在是奇恥大辱,南海的爭端,讓他找到了機會,所以他佈下大局,要讓易永恆死無葬身之地,可最後的結果確是易永恆沒死,如同小強一般從海底鑽了出來,最後入主楚氏,並且來了個大反擊。
但那次的結局他並沒有看到,在南海的時候,他就落入了一個神秘勢力手中,這正是當時參與南海尋龍船事件的三井財團。
三井財團對姬從良的一切算是瞭如指掌,這傢伙有才華,卻進錯了陣營,尤其是他那種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連自己國家都能出賣的性格,簡直太符合三井財團的利益了,這種人正是他們最需要的,一個小小的三星,對於三井來說,實在是小螞蟻。
三井財團的大環境,讓姬從良有了用武之地,而且三井財團的大戰略計劃,也用得著一個像姬從良一樣的“人才”。
很多的部署姬從良都參與進去了,但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以他的聰明,自然能猜的出什麼,但他並沒有為中國擔心,在他眼裡就是強者為尊,弱者沒有資格談公平,中國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他就去外國,總會有他的安生之所的。
按照那位讓他心生恐懼的少司命吩咐,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整個中國中醫界都亂起來,越能拖住姬家的眼線越好,現在他們已經做到了,現在只要往這幫學院派身上放一把火,中國中醫界就會亂成團。
不得不說,這是個神奇的國度,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在這裡都能變成可能,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那次在飛機上的那個中年人,那神秘的身份,讓人有些不安,而現在他終於見到了這個中年人,他的出現就好似那個可恨的小子一樣,讓人憋屈,總是喜歡在關鍵時刻捅別人一刀,如果不是確確實實的證明那個小子已經死了,他甚至都懷疑站在自己面前不遠的中年人就是他。
很可惜,他早就有準備,這個中年人來攪局,在少司命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早就有了應對的措施。
“現在講的世界交流,不分國界,歷史的遺留終究會被時間所沖淡,愚昧無知的去記住仇恨,我們中華民族還有怎麼稱之為禮儀之邦,還怎麼做為大國?”姬從良一臉鎮定道,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利益為上。
“愚昧無知?”易永恆搖了搖頭:“一個日本人的走狗,民族的叛徒,沒有資格和我談民族,我還要告訴你一句,無論時間流逝,數萬萬先烈因戰爭而血染中國的仇恨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南京三十萬仇恨,我更不會忘記,釘在木板上的釘子是可以拔去,但傷疤永遠都會留在原處,時間永遠都衝不淡這段歷史的傷痕!”
回想起歷史那段仇恨,確實是誰都不能忘卻的,很多人都刻骨銘心,在場的人有些甚至經歷過那場戰爭,那絕對的血的現實。
“真是大義凜然,忘不掉仇恨中國就永遠不能進步,每一個人都是值得寬恕的,更何況那是日本先輩犯下的錯,關日本現在何事?只會抓住歷史不放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口放厥詞!!”姬從良很冷靜的反駁,他現在覺得這個中年人和易永恆越來越像了。
“父債子償!!!”在眾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的情況下,易永恆說了這麼四個字,這確實很偏激,但接下來的話,卻發人深省:“更何況是一群不知悔改下賤民族,連承認罪行的勇氣都沒有,如何得來寬恕,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連屠刀都沒放下的民族,如何成佛?你是在做夢麼?”
“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應該放寬心態去包容卻接納,你這樣偏激的想法並不代表所有人,縱觀歷史,哪一個民族有沒有錯呢?承認錯誤也許需要時間,更何況現在日本漢醫學會誠心的來交流,難道就不是一種贖罪?中華堂堂禮儀之邦,難道拒人於門外。”姬從良反駁道,他的口才顯然比起以前要好的多,一張嘴巴能把死的也說成活的。
“姬會長說的有道理,這位先生的言語確實過激,我們要進步,那就必須接納,只是閉門造車,只會落後。”李秘書長說道。
“這位先生是何身份,你冒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