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個屁,要那個敬仰這個虛名能頂用麼,現在看看社會上把八零後九零後都罵成什麼樣子了,說他們沒道德,說他們花未開就敗,說他們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可我想問問那些冷嘲熱諷的前一代們,他們在做什麼,如果說八零九零都是腦殘的話,那麼他們更腦殘,家長,老師,社會,只會怨恨孩子,可是有沒有想過自己的錯誤?家長為了成績可以給孩子一切,卻不能給孩子最基本的道德,老師教給孩子技能技術,可有教他們道德麼?有麼!人如果一出生就能講道德,那麼還要家長幹什麼,還要老師幹什麼,各個都他媽是聖人了。
這個社會離心該怪誰?怪孩子不爭氣?真是笑煞我也。”
一個深呼吸,易永恆平靜了自己的情緒。
“就算你說的對,但你的一己之力改變不了什麼,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啊。”
楚香君不想在和易永恆辯解。
“我想做的挽救不了所有,但至少我能挽救大部分,我只相信,只有中國人自己好了,才能有絕對的基礎去管別人,自己都不好,怎麼去管別人。”
易永恆道。
“不談這個,你這個人就是喜歡管閒事,現在信譽藥業和楚氏聯合在一起,得罪的人已經夠多了,必須平息一段時間,否則我們遭遇到的危機將更多,把所有大勢力都得罪光了,我們討不了好。”
楚香君說的是心裡話,自從易永恆那一計,挽救了楚氏,可以說楚香君對易永恆沒多大偏見了,而且她們現在也有共同的敵人,有時候她在想,易永恆這個人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做事總是佔盡了先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