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個黃毛拉著那大叔的肩膀,可是拉了半天也拉不動。
而此時司機聽到後面的響動,隨後將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隨車的售票員擠了過來看了看易永恆和這大叔,又看了看這兩個黃毛隨後道:“你,你,起來,給人家讓座”
說著還一臉討好的向那兩個黃毛使眼色。
聽到如此,車裡人都看起了熱鬧,那大叔一臉無奈的站了起來,在這裡就是強勢的厲害,沒有什麼尊老愛幼。現在的小青年那是什麼都乾的出來,拿刀砍人那是家常便飯,去年還聽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呢,某家死了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長得還不錯,剛入土,到第二天的時候,就發現墳被人給翹了。
那家人也是縣裡的,還有點能耐,於是報了警,最後才查到了線索,那女屍被扒光了,丟棄在某處山洞裡,顯然是被人姦屍了,後來公安抓到了人,就是幾個不務正業的小青年乾的,可是關了幾天花了點錢又不了了之了,聽說那幾個青年家裡更有能耐。
“還不起來。”售票員咧著一張醜惡的嘴道。
“我起來。”易永恆微笑一聲站了起來,眾人都是大失所望的樣子。
可是就在車又要繼續開的時候,易永恆雙手,直接拽住了那兩個青年的黃毛,大吼一聲:“都他媽給老子讓開。”
五禽戲的虎嘯山林運用出來車裡人都是耳膜發痛的,五虎之力直接將兩個青年輕鬆的提了起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那售票員都嚇得是不敢說話。
那兩個青年“哎呦”的不斷叫通,其中一個青年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向易永恆捅去。
一臉的不屑,易永恆直接將那個青年一甩,從窗戶丟出了車裡,走到車門處,一腳將那車門踹開,隨後又是一甩,將另外一個黃毛給丟了出去。
走到駕駛座上,在司機愣神的目光下,把車鑰匙一拔,隨後走出了車,而此時車裡人都恍如做夢,半餉才伸出頭去窗戶外面看。
“叫你們染黃毛,叫你們紋身”只見窗外除了一段段的慘叫聲之外,就是這一句教訓人的話,等到易永恆打夠了之後,哪兩個青年已經不在是人樣了。
將那青年的水果刀一收,易永恆看著滿臉是血的兩個黃毛道:“知道為什麼打你們嗎?”
兩個黃毛此時都快哭了,掙扎的蹲著起來道:“知道,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搶你的座位。”
“拍,拍”易永恆的雙手速度快的驚人,兩個黃毛的臉上頓時又多了一道五指印記。
“看來打的還不夠啊。”易永恆微笑道,心裡的怒氣也洩了不少,不過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哪裡得罪你老人家了。”
兩個青年看著易永恆又要繼續,趕忙告饒。
“不知道?”易永恆拿著那水果刀,直接在兩個青年的腦袋上一陣悉悉索索,黃毛都掉落了下來,本來獅子頭沒了,成鳥窩了。
“我看到染黃毛的傢伙就不爽。”說完,易永恆還不忘一人踹他們一腳,隨後上車了。事實上易永恆把對張大牛的憤怒都發到了這兩個青年的身上了,誰叫你倆染黃毛呢。
而此時那售票員看到易永恆上來了,卻鼓起勇氣卻又實在找不到什麼來反駁易永恆的,隨即道:“搶人家座位,還把人打成這樣,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至少叛你個幾年,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拍”
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下,易永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售票員感覺著自己臉上那火辣辣的痛,簡直不敢相信。醜惡的嘴臉沒了,只剩下畏懼與怨毒。
“你說我搶人家座位是吧?”
“嗚嗚…。”售票員哭著捂著臉不吱聲,顯然是怕易永恆在扇她。
“你們兩個滾過來,給這位解釋解釋,不然我還真怕蹲大牢呢”易永恆戲虐道。
“沒,沒,您沒搶,沒搶。”兩個雞窩頭剛緩下心來,聽到易永恆這句話,嚇得是差點沒叫爺爺。
“聽到了沒,你怎麼冤枉我呢?”
“嗚嗚嗚…。你打人…。”售票員無奈道。
“我打她了嗎?”易永恆轉過頭一聲大吼,掃視了下車裡所有人,最後眼睛直瞪著那司機。
“沒。沒,她自己神經病了,您回去歇著吧。”
“是啊,是啊,她自己打自己還願望您”
“對啊,這樣的三八,直接丟出去算了,留在車上礙眼”
司機首先發言,隨後就是一陣附和,這就是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