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楊若依手中的錢,老李覺得沉甸甸的,覺得不對:“丫頭,這錢……”
“爸爸說對不住你,所以就多給了你一千塊,算上你的工資,兩千五百塊,這也是爸爸的一點心意。”楊若依解釋道。
聽到如此,老李心裡暖暖的,想了想還是數了一千塊出來道:“丫頭啊,我知道你們也很困哪,這一千塊錢,叔叔不能要,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要不是楊老哥照顧,恐怕…”
說著老李,將一千塊塞了回去,可是楊若依卻不接受:“老李,這錢你必須的收下了,在我們這幹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是應該的。”
“哎……”嘆了口氣,老李將錢收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要恐怕這丫頭也不會收回去的,他可是知道這丫頭的倔強的。
看到老李將錢收起來了,楊若依才露出了笑容:“老李,以後有空來玩,不過……。”後面那一句,楊若依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明白,過不了多久,這裡也該關門了,畢竟他們也要養家餬口,不能總是倒貼錢進去。
看著楊若依離去,老李繼續拖著地板,一直將整個武館都打掃了一變才算罷休,看著冷清的場館,老李一聲嘆息,走的時候有些落寞。
走到門口的時候,四五個穿著白色衣服彆著黑色腰帶的人走了進來,看到如此,老李明白什麼,這不是練習跆拳道的人麼?雖然他不知道跆拳道是怎麼練的,可衣服他可是認得出來的,老李站住了腳,他知道這夥人肯定來者不善。
“先生,武館已經關門了。”老李阻攔道。
這麼多年了他對武館也有感情了,他決定幫武館一次,不過他的話顯然沒人聽。
幾個青年走過來,其中一個長得牛高馬大的青年道:“老頭,門口的匾牌上可是標著時間的,難道你認為我不認識字麼?”
這人的普通話說的很彆扭,不過老李還是聽得懂的一瞬間老李就明白了,這夥人不是中國人,他知道武館之間的交流多了去了,老李有些無奈,只能放他們進去了,不過他還是跟了上去,這群外國人顯然不是來正常交流的,如果是正常交流的話,會直接下帖子,然後約定一個時間,而這樣直接進去,那就是真正的踢館無疑。
武館內,十幾個學員正練習著各種動作,偌大的場地卻只有這麼幾個人,顯得有些冷清,一位顯得彪悍的中年人站在旁邊,不停的說著什麼,其餘人一聽到中年人的話,瞬間改變自己的動作,顯然中年人之在指導他們。
就在此時,一個女孩走到中年人旁邊:“爸爸,辦妥了,錢都給老李了。”
“嗯,他沒說什麼嗎?”這人正是楊若依,而眼前的人就是他的爸爸,楊氏武館的館主,在長雲中華武術界也是小有名氣的。
“開始的時候他不願意要那一千塊,後來我不接他拿回來的錢,他也就要了。”楊若依說道。
“老李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走了,恐怕我們離關門也不遠了,呵呵。”中年人苦笑道。
“爸爸,以後我們怎麼辦?難道去做雜技團?賣藝?”楊若依問道,他知道現在家裡的經濟情況,母親打小就去世了,她一直跟著父親四處闖蕩,做雜技團,後來賺了一些錢,才在這裡開了這家武館,開始的時候生意還挺好的,可是過了幾年生意就越來越差了。
當時她爸爸就一直說一句話,他開武館本身目的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更多的人能夠學到中華武術,父親打小在少林寺練習過,後來又去當了幾年兵,才有現在的實力,後來遇到了自己母親,兩人也算是一見鍾情,生下她的時候,母親體弱,最後撒手人寰,後來父親就帶著他四處演雜技,過著遊蕩的生活。
“依依,你怪爸爸麼?”中年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我不怪你,爸爸,我知道你的理想,可有些事情確實事不可為,因為我們的身份和實力都不夠。”楊若依說道。
“哎,你應該恨我的,這樣我也許會好受一些,為了這個不著調的理想,我放棄了很多東西,當年要不是我為了這個,恐怕你母親也不會……。”中年人臉色低沉,好似回憶什麼。
“爸爸,當年的事情別提了,我不怪你,真的,即使不能上學,即使不能和別人一樣穿金戴銀,但是我依舊不後悔,因為我的理想也和你一樣,只不過,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放棄理想,融入到這個已經墮落的社會當中。”楊若依道,她知道當年母親是怎麼死的,可是她不怪父親,因為她和父親一樣,如果當年是她,她也會那麼去選擇的。
拍了拍女兒的肩旁,中年人道:“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