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的。”寧雪見乖巧的看著他,點點頭,模樣無辜的不得了。
“可……你明明很生氣的。”安德魯伸指指著他道。
“我害羞成不?”寧雪見小心翼翼的道,他真怕嚇壞安德魯,呃……其實現在他已經嚇的差不多了。
安德魯俊臉脹的通紅,懊惱的看著罪魁禍首,這事細想起來,還真不怪寧雪見,若不是他想強他,也不會被壓在身下,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把這事瞞著自己啊,虧他一直把他當親密兄弟,安德魯有些受傷的道:“人類是不是都像你這般狡猾。”師傅說的沒錯,山下的人類是老虎,吃人不吐骨頭。
“我的確很壞。”寧雪見嘆了口氣,坐在草地上,視線所及是茂密的叢林,短短十來年,他辜負了太多的東西,爺爺的疼愛,小羽毛的信任,茗秋的寬容,諾離的痴愛,任由自己的性子做事,等清醒後悔之時,發現很多已經沒有了。
安德魯不忍看他傷心的表情,走到他旁邊,坐下道:“我要對你……那個……呃……你也欺騙了我,算扯平好了。”
“我們還能做兄弟嗎?”寧雪見輕聲問道,他欽佩安德魯,尤其是比試之後,他把他當英雄一樣崇拜,若不能和這樣的再做兄弟,他會難過一陣子的。當然,也只是一陣子。
安德魯憨厚的笑笑,伸出大手,道:“好,我們繼續做兄弟。”
這時,樹林裡颳起一陣大風,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風就像有自我意思般一樣,朝他倆襲擊。
寧雪見一個翻身,拉過安德魯躲開,目光凌厲,往四周看去:“什麼人,快給我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森林裡傳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多少年了,終於有人來了。”
“這人好厲害。”安德魯小聲的道,那人說話時,大地都在震動,塵土飛揚,差點迷糊了他的視線。
“的確。”寧雪見點了點頭,那人想傷害他們,輕而易舉,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放寬了心,對隱藏在空氣中的人,道:“前輩,有何指教。”
“稀奇稀奇。”那人笑了,聲音裡充滿了邪魅之情,“小傢伙居然不怕我。”
寧雪見正想開口,空氣中又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很好聽很好聽,“該隱,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再不來我就走了。”
“等等。”男子道,他如同鬼魅的風,從寧雪見面前飄過,扔下一個小紙條。
安德魯撿起,開啟看了下:“小兄弟,他讓我們去林子最深處。”
“那就走吧。”寧雪見笑了笑,話完,他雙手背後,託著腦袋,陽光無限好,就是不知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越往深處走去,氣壓越低,周圍的空氣,就像奔騰的河水,似緩似級,紅色的光刃,綠色的刀刃不時從他們耳邊劃過,好一會,寧雪見才明白,這是兩個高手在對戰。
“小夥子,你去那裡避避,我怕我倆會傷到你。”該隱找了個空隙,隨手扔了一個空間罩在他們面前。
“多謝前輩。”寧雪見也不客氣,拉著安德魯走了進去,沒了生命危急,他才能好好觀看面前這一戰。
“好強。”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安德魯把臉貼到屏障上。十階魔法居然都是瞬發,他敢肯定,獸神在世都沒有這麼厲害。
該隱長的有些陰柔,身穿一襲黑衣,紫色的頭髮估計有兩米長,隨著他的身影,在空氣中飛舞,像一條漂亮的紫色圍巾。
和他比起來,對面的男子帥氣多了,一柄長劍在他手中變幻出無數招式,像一個囚籠一樣把該隱罩在裡面。
說是決鬥,其實兩人在玩兒,這麼多高階魔法出去,該隱累了,揮手道:“停,我們一年後再比過。”
聽到他的話,那人收回招式,這時,該隱金色眸子一眨,拿起一柄尖銳的匕首往他心窩刺去,男子微微一笑,他早有了準備,長劍一轉,擋住了他的攻擊。
該隱氣的小臉紅了,路出兩顆尖牙,對著男子的脖子咬去。
“喂喂。”男子吃痛,無奈的推了推他,“你都成神了,怎麼還喝血啊。”
這時,寧雪見也看明白了,該隱和男子是朋友,感情還算不錯,否則就不是這打鬧般的決鬥了。
“小傢伙。”該隱吃飽後,撤回屏障,把寧雪見和安德魯放了出來,“說說,你們怎麼來這裡的。”
安德魯老實,一問就把所有都招了,寧雪見沒辦法,見他都說了,就把自己的事情也說了,他也看出來了,面前的男子對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