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好。於是,他故作難受的扭了扭腰。
“你等等,我馬上回來。”安德魯拿起桌上的乾淨衣服套上,急急往外面走去,他很少受傷,房間裡連個金瘡藥都沒有。
他走後,寧雪見呈大字型的躺在床單上,空氣中透露著淫…靡的味道,他無奈的一手拂過頭頂,茗秋,小羽毛,小離,他真的不是故意出軌的。
過了一會,安德魯便回來了,手上拿著一隻藥膏。
寧雪見不想他生疑,接了過來,把東西拿在手中把玩。幾分鐘後,見安德魯還愣在這裡,問道:“你怎麼不走啊。”
“你手夠不到,我幫你塗可好?”安德魯憨厚的道。
寧雪見氣的臉頰通紅,這摸樣在安德魯眼裡別有一番風味,就當他上前準備幫寧雪見的時候,寧雪見清醒過來,一腳踢開安德魯:“我自己來,你給我出去。”
安德魯又說了兩句話,見他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只能罷手,順了他的意,只不過,他留了心眼,從外面掀開窗戶裡的簾子的一個小角,眯著眼睛往裡面看去。
寧雪見把藥膏往地上一扔,順便踩了兩腳,“我靠,老子這次認栽了。”
這一幕自然被安德魯看了進去,內心頗受傷,不過他能理解寧雪見的心情,沒有男人忍受的了後面被別的男人強了。話說,獸人的腦子真的簡單,他這一想,完全忘記了要問寧雪見為什麼在他的屋裡。
寧雪見大大咧咧的站起身,往房間自帶的浴室走去,屋子裝修還算先進,該有的裝置一個不少,他拿起蓮蓬頭沖洗身子,想起昨夜漣漪,不得不說安德魯身子妙啊,那味道的確值得回味回味。(乃個色胚子)
寧雪見神清氣爽的開啟門,外面陽光燦爛,鳥語花香,大好景色一片。
“小兄弟。”安德魯捧著點心盆子坐在臺階上吃著呢,看到他喚了一聲。
“安兄。”寧雪見深吸口氣,對自己道,要儘量用平常心對他面前被他吃了一次的男人。
“嘿嘿,吃嗎?”安德魯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坐坐。”站著怪高的,他仰著脖子看有壓力。
“好。”寧雪見也不扭捏,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糕點,放到嘴邊。
“小兄弟,這個……呃……那個……咱對不住你。”說這話的時候,安德魯脖子都紅了。
寧雪見吃著糕點,被他這一說,正好嗆到了,“咳咳。”
“小兄弟,你慢點吃,咱不和你搶。”安德魯道,話完,還把盆子放到寧雪見腿上,示意自己不吃了。
寧雪見黑線,他是心虛好不好,不知道面前的笨牛想到哪裡去了。
“要殺要刮隨你便,我保證一聲都不吭。”安德魯還嫌不夠,居然舉起手,用至高無上獸神的名字發誓。
寧雪見白了他一樣,這不是存心讓他愧疚嗎?寧雪見吃了兩塊糕點,抬起頭,正色的端詳安德魯的臉,很帥氣,和茗秋的俊朗不同,他是充滿野性的美,劍眉微聳,墨色深邃,一雙厚厚的唇瓣經歷了風雨的歷練……唯一讓人覺得不爽的,就是他的大把鬍子。
安德魯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害羞了,臉紅了。不過他可以肯定,他是不喜歡男人的。
寧雪見站起身,拉起他,道:“來,爺給你刮下鬍子。”
“好,好。”安德魯連連點頭,跟在後頭,神似哈巴狗。
寧雪見心情大好,一腳拽開半掩的房門,從梳洗臺上打來一盆熱水,拿起剃鬍刀,把安德魯按在椅子上。
安德魯原本挺高興的,可當看到寧雪見嘴角邪惡的微笑和他手中雪亮亮的剃鬚刀,實在笑不出來了。
“小兄弟,溫柔點行不?”為了臉皮,他小小的哀求道。
“老子不是女人,把眼睛閉上。”寧同學發威,拿起熱毛巾給他擦擦臉,然後抹了把肥皂在他臉上,心想,我搓我搓,我把他臉皮當搓衣板搓。
安德魯把淚水吞肚子裡,他臉肯定腫了,當寧雪見拿起剃刀時,他已經沒啥痛覺了。
一刻鐘後。
“大功告成。”寧雪見得意的拿起毛巾,很滿意自己的手藝,那一聲“完成”在安德魯耳邊如同天籟,他奔到鏡子前,看了下自己飽受蹂…躪的臉蛋,還好還好,只是被劃破幾刀。
“安兄,我要回去了。”寧雪見笑呵呵的對面前帥氣男子道。
“啥?不留下吃頓飯嗎?”安德魯詫異的問道,說實話,寧雪見很對他的胃口,呃……這胃口指的是兄弟,不是別的那啥那啥,大家別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