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要是能輕易地放過保羅,我就不是明月了。”抓狂的明月心中縈繞著上述想法。
比利見過明月後,對她的印象很好,雖然相貌普通了些,可是有著強大的能力很不錯啊。
明月在比利面前說話討人喜愛,又適時地展現了些許溫柔。她的原意是自己欺負了人家的兒子,自然要對人家好一些,哪裡想到比利已經在考慮明月做雅各布的妻子也很不錯的問題了。雅各布和明月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都沒人聞訊趕來,是比利有意把人們叫離了這個範圍。他的本意是讓明月和雅各布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增進兩人的感情。要不是保羅的到來,明月還不知道要欺負雅各布到什麼時候。
保羅踏入這片樹林,看到的就是明月得意洋洋地立於枝頭拿著手機對著一身狼狽痛哭流涕的雅各布棕狼拍個不停地場景。保羅受傷的心靈突然就被治癒了,原來不只是自己一個受到明月的“另眼相待”,雅各布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悽慘。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的就是明月所說的莫西幹髮型,太有喜感了,哦呵呵呵~~~~
正文 明月暴躁了
雅各布在保羅不停的安慰下變成了人形,身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改變,畢竟變成狼後的身上的狼毛是由人形時的汗毛所化。所以,我們的小狼在變成人後,讓保羅替他看一看他一向珍視的黑色長髮怎麼的時候,保羅一個忍不住噴了出來。
變成人形的雅各布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因為他的深色面板看起來並沒有變深或變淺。從他的脖子開始,就非常具有喜劇色彩了。向上看去,面板從一開始帶著點薄薄得黑灰色到他的頭部後徹底地變成了炭黑色。也許是剛才的掌心雷在他的嘴上肆虐過,雅各布的唇又紅又腫,奇蹟般的變大了許多,看起來像兩瓣香腸,而且是烤得焦紅,抹上蜂蜜“滋滋”流油火候正好的那種。
眼窩中的黑色比其他地方濃厚了些,這顯得他黑色的眼睛愈加的明亮有神。如果僅是這樣,他也可以勉強算是個小帥哥了,當然這個“帥”是對於非洲土著來說的。
明月的打擊對於一個16歲的少年來說還是太重了些,就算他再怎麼倔強,也沒能忍住淚水。一通嚎啕大哭下來,眼淚鼻涕糊得滿臉都是,臉上的黑灰被抹成一道一道的,像只小花貓。掌心雷把他的頭髮燒掉了一截,剩下的部分在狼形的時候還夠看,等變成人形後又縮短了一塊,雅各布傷感地摸著自己的頭髮,雖然他過幾天也要把從小留下來的長髮剪掉了,可是,可是也不能被那個壞女人弄成這樣啊。
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的雅各布,欲哭無淚地看著鏡子中自己的頭髮,巨狼時候的波浪卷現在已經像鋼絲一樣有著細密的扭曲,縮短後的頭髮不能趴在頭上,一根根向周圍豎起,再加上他慘不忍睹的面容,不知道的人乍一看還以為他一頭扎進煤爐然後又被雷劈了一道似的。
保羅看著雅各布傷心地樣子,原本想送他回家,可是雅各布拒絕了。沒有再強求,也是給雅各布留點面子,保羅帶著明月去山姆家吃飯。走到門口時,保羅鄭重其事的提醒她:“待會兒看見什麼都不要驚訝。”
這句話讓明月有些莫名其妙,沒容她細想,他們已經走了進去。屋子裡面很樸素,傢俱也都是木頭的原色,只是單一的色彩並沒有讓人感覺乏味,反而伴隨著瀰漫的淡淡木香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客廳裡面有放著一張大圓桌,周圍坐滿了狼人小夥子,明月進來後,他們只是瞥了她一眼,並沒有停止口中的話題。離著桌子不遠處的小隔間裡,有個女人在忙碌著做飯。從明月這個方向望去,恰好可以看見她的側臉。她的年紀大概是二十多歲吧,明月在心裡隨意的下了一個結論。
“坐下吧。”保羅殷勤的給明月搬過一個凳子來。裡面幹活的女人走了出來,她手中端著一大盤又圓又大烤的焦黃酥脆的鬆餅。當她抬起頭來時,左臉的猙獰疤痕和右臉的完好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驟然這麼看去,明月心裡也不禁猛的一跳。她這才明白剛才保羅囑咐她的話,臉上和眼中沒有洩露分毫心中的情緒,明月知道,這是對她最大的尊重。保羅給她介紹道:“艾米麗,山姆的未婚妻。”
“嗨,明月,”艾米麗開口給她打了個招呼,聲音柔軟,帶著些淡淡的低啞。
明月心中想著艾米麗聲音的好聽,同時也對她知道自己的名字感到小小的驚訝。艾米麗沒有忽略明月眼中掠過的一絲驚訝,她開口解釋道:“恩布里他們已經把你的事告訴我了。”
再次感慨著艾米麗的細心,明月對著她點頭致意,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