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讓他將林嘉病弱半昏迷的樣子盡收入眼底,體內忽然洶湧起另一種熟悉的渴念。。。。。。
林嘉上身的衣物早不知蹤影,密佈汗水的淺蜜色肌膚泛著水光,胸前豐盈猶如成熟飽滿的蜜桃,桃尖兩顆紅色櫻果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深褐色的軍褲破破爛爛被撕成了布條,褲腰斜垮在平坦細瘦的腰間,小巧的肚臍汪著透明的汗水,在昏黃燈光下閃爍點點光亮。
在羅迪亞斯眼裡,林嘉彷彿古代宗教油畫裡受難的美麗女神,痛苦中有種別樣的極致性感,更加刺激起他飢渴的慾念。
羅迪亞斯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嘉,眸色越來越幽暗,渾身肌肉繃緊,下腹明顯起了變化。
佩爾往羅迪亞斯身下瞄了眼,眼中掠過一抹嘲諷之色。又看了眼林嘉,目中流露出不忍之色。
她走過去倚在羅迪亞斯身上,柔聲道:“這女人身體太虛弱,經不起你。不如……”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故意用柔軟磨蹭著羅迪亞斯的手臂。
羅迪亞斯身體一僵,猛然轉身抱住佩爾,嘴擒住她的唇,舌頭探進去瘋狂攪拌,左手攬著她的腰往身上按去,右手非常粗蠻地揉捏掐捏她的胸部。
佩爾吃痛地皺眉,心裡厭惡無比,但表面上不得不做出動情的樣子,忍受著羅迪亞斯的粗暴行為。
小腹被巨大的硬物抵住,佩爾腦海裡立刻閃現幾天前羅迪亞斯對她的暴虐侵犯,心跳得幾乎要衝出胸膛。
羅迪亞斯發出急切的低吼,手開始撕扯她的裙子。佩爾心中又急又怕,一邊回應著他,雙手一邊在他身上游走撫摸。左手滑到他腰間,尖尖的指甲裝作不經意地劃過他的傷口。
疼痛讓羅迪亞斯發出一聲嘶叫,他迅速推開佩爾,陰鷙地盯著她。
“抱歉,我忘情了沒有注意到,讓我看看。”佩爾顯得既驚慌又很擔心,低下頭檢視他的傷。半年前,羅狄亞斯成功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改造,融合了撒旦喪屍和半獸的基因。從那以後她再沒見羅迪亞斯受過傷,今天是第一次,是這個女人開槍打傷了他。傷口在肚臍下方三寸的地方,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羅迪亞斯握住佩爾的肩膀將她拉離,注視著她的眼睛:“lover,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佩爾一怔,茫然地看著羅迪亞斯,反問道:“我想起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問?”
羅迪亞斯抬手撫摸著佩爾的臉,手指在她唇瓣流連,藍色的眼睛宛如深潭般冰冷:“沒什麼,擔心你做噩夢。”
佩爾眨了眨眼睛,目光透出疑惑。
羅迪亞斯吻了一下佩爾的眼睛:“我需要好好睡一覺恢復體力,你照顧好她,千萬別出岔子。”手指移到佩爾的頸脖動脈按了按:“你和她都是我的lover,要永遠陪在我身邊。所以,你不能把她丟失,明白嗎。”
冰冷的手指讓佩爾想起羅迪亞斯毫無溫度的身體,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竄到全身,她竭力掩飾著恐懼,垂下眼睫順從地說:“請放心,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她也不會。”
羅迪亞斯打量著她,似乎在確定是否該信任她說的話。佩爾抬起頭朝他笑了笑,格外的嫵媚嬌美。
羅迪亞斯冷哼一聲,用只有他自己能聽懂的語言喃喃道:“噩夢中你可一點都不溫順。”然後他繞過佩爾走出了房間。
佩爾等他身影消失在門口,才衝著門口悄悄吐了一下舌頭。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到床邊,蹙眉看著林嘉。
佩爾想不通,為什麼從她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心裡會升起強烈的親切感,彷彿很久以前兩人就認識,而且關係非同尋常。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這個叫林嘉的女人,保護她,不讓她受到羅迪亞斯的傷害。
“該死,我怎麼同情起卑微的人類?”佩爾閉上眼睛甩了甩頭,腦子裡迴響著羅迪亞斯方才的問話。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她從沒跟羅迪亞斯說起過那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以前每當羅迪亞斯離開基地總部潛入聯邦州的時間久了,她睡著的時候總會做同一個古怪的夢。夢中自己還是一頭小獅子,跟在一群幼獸後頭,奔跑在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隻渾身雪白威風凜凜的白獅子,一頭跟他毛色差不多的小老虎追在白獅子身旁,但總躍不過白獅的位置。夢中她然把這些幼獸當成了兄長,但有隻跟她長得很像的小公獅似乎不太一樣。這頭小獅子總伴在她身邊,每當她跟不上隊伍的時候,小公獅就會焦急地用腦袋頂她。
她依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