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一樣的自大……或者可以說是自欺欺人。
所以,雍正會對後宮用粘杆處進行監視,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
雖然雍正早就已經知道令妃對五阿哥示好的舉動,可是雍正認為這是每一個阿哥都必須經歷的過程——從每一個接近自己的人中察言觀色,找出對方接近自己的目的,然後再決定是否同樣對對方示好。
可惜,永琪令他失望了。
生母愉妃尚未過世,就與令妃過於親近,而且令妃不過是一個包衣……想到這裡,雍正的眉頭緊皺。總覺得永琪對令妃似乎過於信任了!
尤其是令妃在話裡話外透出的太后欺侮了她的資訊,而永琪竟然照單全收了?
是太單純了,過於沒有心機了?還是……別有用心,心機太過深沉了?
“在想什麼呢?”胤禩穿著寶藍色的侍衛服,那是一等侍衛的服飾。溫溫和和的笑著,顯得乾乾淨淨的,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
“在想令妃和永琪!”雍正眼神越發深沉,黑暗的透不出一絲光芒。
“令妃我倒是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不過……永琪?我休沐這幾天還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嗎?”胤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實名為‘八卦’,虛名為‘好奇’的光芒。
不過雍正早就瞭解面前這個人的性子,所以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點點頭,用一種冷漠的口吻說道:“就是那天朕回宮時的事了。”
接著就把令妃和永琪的事一一說與了胤禩聽。
“看來這個令妃倒是個有手段的,聽你的意思是令妃一年前開始接觸五阿哥的?”胤禩問道,看到雍正點了點頭,便又繼續說:“真是……該說這個五阿哥沒心眼好呢?還是該說令妃手段高超呢?”
“在說這個之前……你先把你的手拿開。”雍正說著,眼睛緊緊的盯著胤禩的一隻手——它已經摸上了雍正的腰部,還有逐漸向下的趨勢。
胤禩還是溫和的笑著,從容不迫的縮回了手,聲音聽不出一絲異樣:“四哥是怎麼打算的?”
“永琪還要再觀察上一段時間吧,畢竟他的年紀還小。至於令妃……”雍正冷哼一聲,“等流言過後,再拖過一年就把她處置了。這種女人若是留著,朕的後宮怕就永無寧日了。”
然後話音又是一轉:“這裡是尚書房,雖然都是朕的心腹,但你好歹也收斂點。”
雍正的聲音透著無奈,手上緊緊抓著胤禩的正打算伸向自己大腿的另一隻手。
“四哥也太小心了!我像是那樣的人嗎?(雍正皺眉,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胤禩說著,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五阿哥畢竟還小,小心栽培的話,也許還是可以成為一個輔佐之臣的。畢竟他非長非嫡的,只要不出什麼大岔子,做為一個皇阿哥也短不了他什麼的。”
“倒是大阿哥和二阿哥,年歲已大了,你現在有什麼章程了?尤其是大阿哥。四哥現在沒有嫡子,那長子可就職要好好看護住了。”
“雖說永璜是長子,可他的身子卻是不太好……先把永璜調到比較清閒的戶部當差吧,至於永璋就調到禮部吧!”
“也罷!”胤禩點點頭,說著:“已是快亥時了,明日還要上朝呢,四哥是否要歇著了?”
雍正聞言,身子一僵,旋即又強自放鬆下來。“吳書來!”
“奴才在!”吳書來連忙從陰暗的角落中小跑著出來。
“回養心殿吧。”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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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對自己兒子,或許說是孫子的辦事能力及於了肯定。
雖然一個去了戶部,一個去了禮部,並不是什麼吃力的活,但做事也還算靠譜,也沒聽說有什麼仗勢欺人的事情。
做為皇家阿哥,第一次做事雍正也沒指望他們有什麼成就。
只等他們辦事久了,慢慢的有了手段也就罷了。
而另一邊,自己的弟弟……也可以說是兒子……
雍正的嘴角看著諜報嘴角有點抽蓄。
倒不是說和親王弘晝惹了什麼禍事,而是自已這個兒子誤打誤撞的竟然就勝了這場戰事了。雖然過程有點啼笑皆非,但好歹也算了勝了……
於是,排除掉趕路到西藏的十幾天時間,在西藏呆了短短几天的和親王弘晝就打了一場勝仗,兵卒幾乎沒有一點損傷。
然後,帶著卓呢羅卜藏札什的首級,留下策楞和嶽鍾琪善後後,便急吼吼的率領著兵士們回京城了。
正文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