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不正常麼?本王好奇的是,龔定力為何要對付本王,好像害了本王,對那位蜂后也沒什麼好處吧?”
“這。。。扈某就不知道了,蜂后最近也沒露過面,好像這一切都是龔定力決定的。倒是殿下,可要多加小心才是,龔定力此人陰險狡詐,狠辣至極。”
“那又如何?你以為本王為何要跟龔定力借五天時間?”趙有恭還是頗有信心的,想來現在梅劍已經去陽穀縣了吧,按照日程,牛大哥也該帶人趕赴蓬萊縣了,等到大軍到達,還怕什麼陰謀詭計?當然,趙有恭不會料到,他想著梅劍去陽穀縣,可這會兒牛皋早已經領人到了蓬萊縣。只不過牛皋做事穩重,讓大隊人馬從南邊密州進入,停靠在蓬萊縣東北荒涼的海邊上,所以一時間也沒人留意到。
五天?扈成突然有些明白了,看來殿下是早有準備啊,可笑那龔定力還以為萬無一失呢。
與扈成計議一番,離開時扈成面色如常,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對趙有恭來說,能在不經意間認識扈成,也是一個意外收穫了,恐怕那龔定力做夢也想不到枯骨手的秘密吧。只是真的很好奇,龔定力乃至蜂后勢力為何要對付他趙某人,聽雨閣有許給了蜂后什麼好處?
得到扈成的幫助,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風險了。可趙有恭哪裡想得到這會兒阿九以及梅劍姐妹已經進了沙門島。還藏進了一處密道中。
宣和四年五月十八。趙有恭如約來到了沙門島西北方的千鳥淵。千鳥淵地貌特殊,進去的路很窄,可裡邊卻異常寬敞,而蜂后的老巢就建在千鳥淵最高處。趙有恭有意想見見那個神秘的蜂后,不曉得這位蜂后是男是女,不過聽名字,應該是女人吧。當然來之前,已經與唐淼打好了招呼。現在就看蜂后和龔定力耍什麼鬼花招了。
千鳥淵上,與其他地方大為不同,別處山嶺植被茂密,千鳥淵各處卻是寸草不生,沿著青石路走過,旁邊有不少嘍囉毫無形象的站著,他們緊緊盯著走在中間的木婉清,有的人舔著嘴唇,眼中滿是濃濃的**。這些人想做什麼,不言而喻。沙門島生缺女人,而且是太缺了。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對於沙門島上的暴徒們來說,只要是個女人,就能勾起人們的**,更何況木婉清如次清麗脫俗的美人。可惜,這些人不敢動手,因為馮三寶的死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如果本事還不如馮三寶,衝上去不是被那女人隨便殺麼?
蜂后佔據千鳥淵,十幾年的經營,千鳥淵上多了不少建築,一座飛簷石樓立在最中間,古樸的木柱,雕刻著飛龍綵鳳,隨石樓規模不大,可這沙門島上材料稀缺,能建起如此一座建築,已經實屬非常難得了。此時龔定力就站在石樓階梯下,扈成則站在龔定力身後,雙手併攏,右手食指微微朝外勾了勾。看到扈成的動作,趙有恭心中就明白了,看來石樓裡危險重重啊。
不等趙有恭走上石階,龔定力已經走上來,陪著笑臉躬身做了個揖,“殿下,果然守時,裡邊已備好酒菜,殿下里邊請!”
趙有恭微微點頭,輕笑兩聲,伸手拽住了龔定力的胳膊,頗有些感慨的說道,“勞煩龔先生了,本王對這千鳥淵不太熟悉,可否勞龔先生先帶本王看看這千鳥淵上的風景?”
趙有恭笑若春風,話語風趣,拉著龔定力一番說道,彷彿一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可惜,龔定力雖然還在笑,可臉色漲紅,笑得非常尷尬。那趙有恭暗運內力,一隻手跟鐵鉗子一般,想要脫身,談何容易?龔定力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怎麼好像趙有恭早有防備呢?至於說什麼看一看千鳥淵的風景,更是可笑,谷裡都是大石頭,有什麼好看的?龔定力急著離趙有恭遠一些,因為他要是不逃開,其他人投鼠忌器之下,如何對趙有恭下手?
“殿下說笑了,千鳥淵有甚子風景,不看也罷,如今時候不早,殿下還請早些進屋用飯吧!”
“龔先生此話差矣,殊不知這人間最美的風景就是石頭麼?這石頭好啊,歷經風雨,初衷不變,不跟這人一樣,變換莫測的,今個還是好人呢,明個就可能變成天下間第一惡徒。”
趙有恭話語之間暗有所指,龔定力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用力想要掙脫,奈何趙有恭抓的死死地,推著他離開石階,一步步走向山谷西側。哼哼,準備好陷阱是麼?他趙某人偏不進去,讓那些陷阱當擺設吧,至於這個龔定力,就當個護身符吧,有此人在,相信蜂后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的。
被趙有恭推著上了山坡,龔定力額頭冷汗直冒,瞧瞧使個眼色,隱藏在山谷裡的蜂后人馬從兩側竄出一步步逼了過來,趙有恭回頭看去,眼中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