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她們也不明白梁相為何要對蘇管事下手,做為兩個無足輕重的女子,她們能做的,也只是安慰下床上之人罷了。
“郡王,莫要多想了,若是不願,明日回絕了梁相不就成了麼?”
看著暮春紅潤的小臉,趙有恭苦笑著搖了搖頭,“回絕?暮春,你這不是在害本王麼?梁相是什麼人,哪是本王能得罪的?”
此次之事和之前的花魁大賽可不一樣,得罪李師師雖然會惹趙佶不快,不過那也是坊間鬥氣罷了,所以根本無需害怕,可這次呢?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交鋒,要麼順從,要麼得罪,從根本上,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暮春輕輕嘆了口氣,小郡王還是那麼的膽小,看來蘇管事終究是保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對姐妹沉沉睡去,而趙有恭卻起身離開了房間。
槐樹林裡,趙有恭手捧一壺酒,一口一口喝著。沒有等太久,獨孤求敗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這次趙有恭半句話都不願多說,他抬起頭面色沉重的看了看獨孤求敗,“獨孤兄,求你一件事!”
“說!”
“若明日田疇真的帶走櫻婼,你便半路奪下,帶著櫻婼去蘇州,將她交到婉兒手中!”
“那你呢?”
“我?呵呵。。。。若真的敗了,我就算離開了京城又有何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活著就有希望!”
相交這麼久,這算是獨孤求敗吐字最多的一句話了,換在平時,趙有恭還會調笑一番,可現在,他有的只是苦笑,“活著?哈哈。。。。獨孤兄,你不明白的,我們根本就是兩類人,你可以獨身一人行走江湖,可以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而我,不行。從出生那一刻,我的身上就留著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