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理高衙內,念奴兒還沒上臺呢,誰又敢確定她一定會屬於李師師呢?
拓跋輕雲對於花魁大賽並不是太感興趣,不過李師師的舞還是非常好的。聽高衙內和趙有恭的話語,她也瞭解了一點,身子一斜,她挑眉輕笑道,“你這蠢貨,還真想要念奴兒的身子?”
“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沒事別來煩本王!”
“你。。。。”拓跋輕雲氣得柳眉倒豎,若是在別處,她一定會讓趙有恭嚐嚐手上的刀子有多鋒利。轉過身,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搞不懂漢人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女子麼,憑著趙有恭的身份,直接搶去不就是了麼,何必費那麼大心思?
趙有恭毫不客氣的衝著拓跋輕雲翻了個白眼,“一番邦女子,懂什麼?有道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趙有恭的聲音不大,奈何拓跋輕雲的耳力驚人,那什麼“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她聽得清清楚楚的,話是挺有道理的,為何從趙有恭嘴裡說出來就如此可笑呢?人是要爭口氣,可沒有這樣爭的,為了一**女子,耗費大半家業,這不叫爭氣,這叫愚蠢。
也不知道今年花魁大賽是怎麼安排的,李師師第一個出場,念奴兒竟然緊隨其後,兩個壓軸的花魁娘子都上去了,那後邊的還有什麼意思?
不管別人怎麼想,念奴兒已經傲然立於臺上。她一身鱗光鎧甲,紅色披風搭在背後,秀髮挽起,一條藍色絲巾裹在發前,額頭掛著一串閃閃發亮的寶石鏈。鱗甲紅褲,腳蹬一雙白色繡靴。挺立臺上,長槍在手,紅纓隨風飛舞。
看到臺上女子,眾人不禁驚呼一聲,這還是那個妖媚無比的念奴兒麼,此時的她哪有半點柔情,多得是幾分英氣,幾分冷傲。
“擷芳樓崔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