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懶得來看什麼花魁大賽,有那時間多研究下《易筋經》豈不美妙?如今要走,那孟**還不肯放人,挽著他的胳膊一臉的笑意。
皺皺眉頭,獨孤求敗兩眼目視前方,冷冷的說道,“你是女人!”
“這又如何?女子就不能看花魁大賽麼?”
獨孤求敗惜字如金,每句話都不帶超過八個字的,就算趙有恭想要跟他交流都有些難度,可是這孟**卻懂得很,也許這就是一種緣分吧。
“看了何用?”
“難道必須有用才看麼?照你的意思,吃飯又有何用,反正人都是要死的!”
“牙尖嘴利!”
“咯咯,這叫道理,喂,老白,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獨孤求敗再不想多言,孟**倒是笑得開心。不過獨孤求敗總是一身白衣,連頭髮都有點白,叫他老白倒還真貼切。
獨孤求敗一直在尋找著趙有恭的,只是未曾尋找到,他在留意著什麼,孟**也感覺得到,如今周邊沒有旁人,她小聲問道,“老白,你可是在等人?”
“沒有!”
“沒有?那你的眼睛為何總是亂瞟?”
“躲人!”
獨孤求敗希望孟**會生氣,怎奈何孟**心下泰然,不受半點影響,“老白,奴家與你說吧,這輩子你躲不了的,除非殺了奴家!”
好一個不怕死的女子,面對這樣的女人,獨孤求敗毫無辦法。有時候他也搞不懂為什麼,為何面對孟金玲,他就是狠不下心呢?
春風撫摸整個山谷,一陣芳香飄過,清爽怡人。幽情山谷,最為迷人的當屬谷中的虞美人,如果曉得春花秋月何時了,那就該曉得春風中的花。
虞美人,一種春風裡的思戀,一種沒了虛幻的真實,它的美隨風飄蕩,灌溉人間。
摘一朵虞美人,孱弱的花朵在手中旋轉,聞一聞,笑靨如花,揪著花瓣,孟金玲輕輕低著頭,“老白,你知道麼?別人都說奴家是顆災星,如今連爹爹都去了,可是奴家不怕。怕什麼呢,都看開了,奴家只是想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喜歡他便夠了,那些生生死死的又有什麼,若奴家真的是顆災星,隨著他去了便是。所以,碰上你了,奴家也就跟著你了。。。。”
抬起頭,滿眼盡是紅色的花海,這裡的美,醉人心扉,“若你看得上奴家,便好,若看不上,自可一劍殺了奴家,否則,自當伴隨一生。”
獨孤求敗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一片虞美人,這一輩子,他是第一次用心去欣賞一種花,說實話,他不懂花。
春風送暖,可暖了人心?
山道中,特別的酒宴還在繼續,趙福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山林中吃飯,開始還不覺得,可慢慢就感覺到了一絲別有味道的樂趣。
喝得有些多了,趙有恭起身伸了個懶腰,只是朝山谷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紅色中矗立的白袍男子。呵呵,獨孤求敗,估計這一輩子也躲不過孟**了。
情債,是幸運也是不幸,驀然的,趙有恭想到了他的櫻婼,那個堅強的女子何時才能露出開心的笑容?
魯智深外表雖粗獷,可內心細膩的很,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趙有恭兄妹二人身份並不簡單,只是別人不願說,他也不會追問,有時知曉了身份,反而不是美事。
“趙老弟來這裡可是有什麼想法?”
聽魯智深此問,趙福金抿著嘴小聲哼道,“大和尚當真不地道,你一出家人怎地對這感興趣?凌哥兒這人心裡裝著那位念奴兒呢!”
“念奴兒?可是崔念奴?”
來京時間不長,但東京兩大行首還是聽說過的,尤其是那位李師師,聽說還與當今官家有些瓜葛。對於李師師的事情,魯智深是相當氣憤的,怪不得當今朝廷烏煙瘴氣的,官家整日裡琢磨著風花雪月,那些當官的還能好得了?
“除了她還能有誰?哎,大和尚,能告訴小妹實話麼,你到底是不是出家人?”
瞧趙福金的意思,魯智深就有些不樂了,他放下筷子,指指自己的光頭,粗聲道,“你這妹子著實惱人,難道這還能有假?不信,改日自可去那相國寺菜園子!”
“小妹才懶得去哩!”
看著陪大和尚逗樂的趙福金,趙有恭暗自搖了搖頭,純真的四姐兒,多麼像那山谷中的虞美人?
虞美人開遍山坡,又有多少人相知相戀相扶到永遠,如果天有耳,請降下福澤,保佑未來不是虛幻。
第25章 異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