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是還將他打發回去。還是讓他進來?”
聽到是史文恭又來了,趙有恭放開木女俠。摸著下巴想了想。其實自打幾天前開始,史文恭就經常來知府衙門大呼小叫了,第一次來的時候還跟高寵動上了手,結果這二人竟打了個難解難分。後世聽評書時,就聽說這史文恭乃宋末第一武將,砍成北地霸王,一杆朱纓槍翻飛如龍,世無敵手。可自從見了史文恭的面,才發現這位豪傑用的是一把丈二方天畫戟,這武器是差別很大,可武力著實驚人,一把方天畫戟舞的虎虎生風,胯下一匹千里良駒,宛若呂奉先再生。想高寵何等強橫,就是他全力出手,兩百回合也莫想佔得先機。以前梁山攻打曾頭市,這史文恭二十回合敗秦明,聽之多以為誤傳,親眼見識了,就不這麼覺得了。
自打見了史文恭和高寵打了一場後,趙有恭就動了收服史文恭的心思。既然史文恭流落到齊州府,要是不把這位絕世猛將收歸己用,豈不是愚蠢了麼?可想要收服史文恭,也有個很大的難題。史文恭此人家學淵源,忠義無雙,對朝廷那可是死心塌地。知道史文恭的情況,所以趙有恭一直讓高寵等人擋著,不讓史文恭進齊州府衙,如此做,一是為了憋一憋史文恭,這老虎餓壞了,放出去威力才大嘛。另外,也是為了找到一個說服史文恭入定**的理由,想來想去,就只能著落在那位楊監軍身上了。
今日楊蓮已經來到齊州府,那麼也該見見這個史文恭了。按常理,以趙有恭的身份,實在沒必要親自出迎的,如今史文恭只是一個齊州府團練使而已。這團練使聽上去好聽,就是官府出資弄的民兵,職位連營中都頭都不如。想史文恭如此豪傑,憋在齊州府當一個民團隊長,想想也夠搞笑的。
整整衣袍,領著木女俠施施然的去了衙門口,此時高寵持槍立在門前,更有十幾個親兵如臨大敵般盯著門前那名大漢。那大漢身著銀鱗鎖子甲,身長六尺,鳳眼濃眉,方正臉,目光炯炯有神。一杆方天畫戟握在手中,背後一把長弓,一個箭壺。
“史文恭,與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什麼人,殿下何等尊貴,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勸你啊,還是回去當你的民團頭子吧!”
高寵是有意挖苦史文恭的,話說史文恭當初逃出曾頭市,來到這齊州府,可是散盡家財,才弄了個團練使,現在倒好,被高大將軍這般譏諷,弄得史文恭這個堂堂六尺大漢好不臉紅。
趙有恭老遠就聽到高寵的話了,聞言不由得一笑,慢悠悠的走出去,掃視史文恭一眼,端的是相貌堂堂,一員上好的虎將。其實趙有恭已經暗中觀察過好幾次了,但史文恭卻是第一次見趙有恭,等著趙有恭等人躬身行禮後,史文恭才知道這俊俏男子的身份,不由得心中一慌,將方天畫戟放在地上,拱手行了一禮,聲如洪鐘道,“小人史文恭,參見秦王殿下。”
“哦?你就是那個數次鬧事的史文恭?你很不錯嘛,找本王何事?”
“殿下,小人自小習武,練了一身本事,今聞梁山來犯,敢情殿下派小人做馬前卒,小人定位殿下去賊人項上人頭!”史文恭說出話來,信心十足,面上不見半點怯懦。
趙有恭點點頭,可沒多久又搖搖頭,臉上顯出一副為難之色,“哎,史將軍能與高將軍鬥上兩百回合不分勝負,那本事自然是不小的,本王也有意請史將軍幫忙對敵,可不行啊。”
史文恭不解了,倆眼一瞪,本能的問道,“如何不行?小人有心殺敵,殿下執掌軍事,怎地就不能派小人去了?”
“史將軍莫急,請聽本王慢慢道來,史將軍應該知道,此次本王雖為京東路黜制使,可實際上真正控制的,也就只有本王的兩萬多定**。史將軍又非我定**之人,本王如何能調史將軍隨軍行事?不若這樣,史將軍去一趟楊監軍那,但須朝廷一紙調令,本王就許史將軍為先鋒,直面梁山。”
趙有恭扯起慌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神情肅穆端莊,像個大大的忠臣。木女俠站在後邊低著頭緊緊咬著粉唇,她怕一個忍不住就會笑出聲,這惡賊也太能耍人了,他要是想做什麼事,誰能攔著,還朝廷調令,什麼時候秦王殿下把朝廷調令到回事了?
木女俠自然知道趙殿下的鬼心思,可史文恭不知道啊,他雖然聽說秦王殿下與當今官家不太對付,卻從來沒想過秦王殿下會拿朝廷命令當個屁。此時,史文恭覺得趙殿下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不是定**之人,又是齊州府任命的團練使,想要出征,怎麼也得先經過齊州府同意的。換句話說,就是要討到朝廷調令。
史文恭和梁山結仇太大了,他根本沒往深處想,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