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慕容復一席話說的大義凜然,十分動情,那些江湖大佬們多被感動。梅劍卻暗罵一聲無恥。說得好聽。要不是童姥有事,這慕容復敢放出這種話麼?
使個眼色,竹劍等人連同朱天、昊天諸部女子已經抽劍擋在門前,梅劍自知瞞不過眾人,也只好硬拼了。
“姐妹們,保護主人!”
一場械鬥不可避免,慕容復靠近烏應豪,低聲吩咐道。“烏老大,麻煩一會兒動手的時候留些手,莫要殺了,只要綁了便可,也算給咱們留條後路。”
烏應豪自然是無不應允,再說,這麼做也是為自己好,萬一那老妖婆宮裡恢復,再把靈鷲宮的人殺了,那老妖婆報復起來誰能受得了?不殺人。只綁人,也就沒把事情做絕。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一場械鬥開始,雙方廝殺在一起,只可惜那些柔弱的女子又哪是這些江湖粗漢的對手,一刻鐘的時間,就被逼的退入靈鷲宮,靠著宮裡的地形才能堪堪抵擋。
就在梅劍四姐妹領著靈鷲宮眾人抵擋慕容復等人時,趙小郡王已經沐浴完畢,優哉遊哉地跑去找童姥聊天了。外邊激戰正酣,叮叮噹噹的響聲不絕於耳,童姥眯著眼,望著趙有恭冷笑道,“你這小子,果然鬼精鬼精的,連姥姥也敢算計了。”
“啊?童姥,你此話何意?晚輩身價性命就握在童姥手中呢,怎敢胡亂算計?”
“閉嘴,姥姥活了近百歲,你那點小技倆如何能瞞得過我?你早就知道那慕容復要領人來找靈鷲宮的麻煩了吧?哼,算你小子贏了,過來吧,姥姥就先替你解了禁制!”
“童姥,那生死符呢?”
“等你幫忙送走慕容復後,再說生死符的事情?哼,你也莫當姥姥好騙,要真把所有束縛都去了,憑你小子的機靈勁兒,姥姥能不能再捉你回來不好說,恐怕連這條老命都保不住了!”
一個四五歲的丫頭,偏要說自己是一條老命,此情此景可謂怪異。趙有恭尷尬的笑了笑,眼神躲閃道,“哪能呢?晚輩不是那種人!”
“你不是那種人?又是何種人?當年連李清露那丫頭都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我這條老命?你這禁制到底解不解呢?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解,不過到時候姥姥要是說一聲你就是秦王殿下,你說那些人會怎麼對你呢?”
趙有恭乾巴巴的望著童姥,薑還是老的辣啊,值此時刻,不得不與童姥合作。搖搖頭,坐過身,只見童姥抬起白嫩的小手,照著趙有恭後背來了兩下,隨後小聲道,“現在運力任督二脈,看看是否有痛感!”
按照童姥所言,趙有恭集聚內力于丹田,紛紛湧向任督二脈,讓他欣喜的是這次功力竟然如泉湧一般,胸口也無半點疼痛。呼,這個老妖婆,真的太可怕了。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解除了禁制,他竟然不知道老妖婆用的是什麼手法。趙有恭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依著童姥的性子,不可能徹底為他解除禁制的。
依著童姥所言,趙有恭長久未能運轉全身功力,需要打坐調息一番才行。至於童姥自己,竟從軟墊上跳起,跑到旁邊角落箱子邊彎腰翻騰了起來,翻騰了好半天,才咯咯笑著拿起了一件東西,一看那件東西,正在打坐的趙小郡王差點沒走火入魔了。只見童姥一副天真無邪的小臉,手裡拿著一個撥浪鼓,活像一個天真頑童。
我靠,這個老妖婆是坑死人不償命啊,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天山童姥練八荒**唯我獨尊功,駐顏有術,可怎麼也該是個成年女子吧,誰能想到童姥會變成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娃,還在地上又蹦又跳的玩著撥浪鼓。
趙有恭額頭上冷汗直往外冒,但願慕容復別做的太絕了,否則老妖婆緩過勁來,保準能把慕容山莊踏成平地。也許,慕容復的老爹慕容博可以出來抵擋一下,不過憑慕容博的本事能擋得住童姥麼?想天下之間,能與童姥抗衡的,恐怕也只有功力深不見底的恩師了吧?
童姥佯裝女童,趙小郡王閉目打坐,而在靈鷲宮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梅劍四人隨追隨童姥多年,可功夫並不算深,哪裡擋得住慕容復這樣的絕世高手?抵擋半個時辰,竹劍和蘭劍就被風波惡和包不同制住,菊劍也被烏應豪綁個結實。
趙有恭一直都說這幫子江湖大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其實並不是亂說。一旦亂戰起來,有些事情已經絕非慕容復能想象的了,一個持刀男子逼退一名靈鷲宮婢女,他將那女子撲倒在地,當即就要褻玩一番。木女俠對這種男子最為不恥,二話不說抽刀在那男子背上開了個血洞。
將那名差點飽受侮辱的靈鷲宮婢女拉起,木婉清持刀冷喝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