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肯定難辭其咎,可宮梻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經過如此慘痛的失敗後,柴可言反而並沒有想象中的暴怒,而是下令洛陽附近的產業進一步向巴蜀轉移,這也算是為未來做準備了。當夜深人靜,沒有了旁人,柴可言那張絕美的臉變得陰沉可怕,手裡不斷捏著一個泥人,“趙凌,你很不錯,又把我騙了。”
而遭人痛恨的趙有恭呢,去早已經離開了伏牛山。初秋的少室山已經涼爽宜人,一輪圓月穿過樹梢,將河水照的明亮如白晝。明天就要趕赴西伯利亞了,離開之前趙有恭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少室山。重上少室山,趙有恭比以前成熟了許多,也收斂了許多鋒芒,此時的他心中有著痛苦,有著疑惑。南努科城的事情是永遠繞不過去的,十幾萬軍民因為他一個人葬送在蠻軍手中,即使有著再多的理由,即使蕭芷韻替他扛下了許多,可自己的良心能過去麼?
月朗星稀,流水潺潺,站在河邊許久,終於響起了久違的聲音,只是聲音不知道來自何方,更看不到聲音的主人,“九郎,為師說過,勿要打擾佛門清修,為師也不會見你的。”
無名老僧的聲音悠悠傳來,趙有恭卻跪在了地上,“恩師,九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