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後只要你有錢,女人、酒、食物應有盡有,整個城市充滿了性與暴力。
馬圖屋身材高大,有著一頭黑色捲髮,面板黝黃,他來到烏赫塔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就迅速打出了威名。這座罪惡之都,是強者為尊的地方,殺人犯、強殲犯、強盜土匪應有盡有,你看到不爽的就可以打,看到想要的就可以搶,只要別被城防巡邏隊逮住就行。不被逮住,一般都不會出事,那些巡邏隊也不會盡心盡力辦事,大家都為了討口飯吃而已,得罪那群亡命之徒幹嘛,近兩年城主波爾多為了增加財政收入,上調安家費,只要交了安家費,就可以在烏赫塔享有居住權,這份安家費可是烏赫塔最重要的經濟來源。從某方面來說,城主府和惡人們是相互幫助的關係。馬圖屋到烏赫塔之後,那些想要搶奪他武器的人全部被殺死,漸漸地也沒人敢惹這個獨行俠了。酒館裡陰暗潮溼,但馬圖屋很適應這種環境,沒人知道,馬圖屋並非真正的斯拉夫人,他來在遠方的丹麥王國,隸屬於維京兵團,隨著維京人的沒落,丹麥王朝也開始對維京上層展開清剿,想要徹底掌控這股不安定分子,而那些英格蘭人法蘭克人,更是對維京人趕盡殺絕,馬圖屋沒有辦法,才來到基普羅斯度日。
在馬圖屋想來,烏赫塔是個非常美妙的地方,或許在這裡能渡過自己的一生,基普羅斯內陸,很少受到外部侵擾,相對自由的城主府規則,也讓一些強人在這裡活的遊刃有餘。陰暗的酒館裡充斥的陰冷氣息,兩個穿著寬大外套,裸露胸口的女子靠了過來,馬圖屋掏出兩塊錢幣,將兩個女人送走。馬圖屋並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他習慣控制自己,女人需要就可以了,但是太頻繁會消耗太多精力。坐在吧檯旁,身材高大的馬圖屋與酒吧的髒亂顯得格格不入,十二世紀的基普羅斯,與文明相較甚遠,酒館裡很多人湊在一起,一個女人提著裙子,一個魁梧的男子用力的聳動著,在不遠處是另一對,他們在比試誰的耐力更強,而周圍竟然是一群以此賭博的人,嗷嗷的叫著。黑暗之都,性與暴力,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烏赫塔城的荒糜氣息比法蘭克人也不惶多讓。馬圖屋皺了皺眉頭,這些斯拉夫人,真的是一群暴徒,女人們也不知羞恥的叫著。
酒館外那支神秘的兵馬已經悄悄地來到門口,聽著裡邊的糟亂聲,雨小晨直接伸腳踹開了門,房間裡陰暗模糊,煙霧繚繞,猛地衝進來一群不速之客,那群暴徒竟然毫無反應。雨小晨納悶得很,這烏赫塔成防守也太鬆懈了吧,自己都站在他們面前了,這些人居然還是沒有反應。站了沒一會兒,終於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雨小晨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陰沉,一個男人正站在女人身後不斷聳動,嗷嗷直叫,這群未開化的野蠻人,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雨小晨喊了兩聲,但都淹沒在酒館人群的吼叫中,當即抽出寶劍朝著那名挺槍男子身旁,刷的一下,那斯拉夫男子慘叫一聲,鮮血從胯下流出,斯拉夫男子到底痛苦的哀嚎,終於讓其他人回過神來,這時他們才有心情觀察這群不速之客。他們身材並不魁梧,有些瘦削,黃色的面板,黑色長髮,這時有人猛地反應過來,大聲叫嚷起來,“他們是東方人,是那群東方暴徒。。。。”
雨小晨自然聽不明白的,自有人將斯拉夫人的話翻譯過來,接著雨小晨什麼都沒做,手一揮,酒館的門被踹飛,十幾把弓弩對準了酒館裡的人,“告訴這些斯拉夫人,要麼跪地求饒,要麼選擇死,烏赫塔從今天開始,不再是斯拉夫人的了。”
烏赫塔城裡都是暴徒,尤其是半夜來酒館的那更是一群亡命之徒,東方暴徒的名聲他們聽說過,最近基普羅斯和神聖羅馬聯合東征,被東方人打得灰頭土臉,剛不久還從東部各國調援兵呢,想來東方人挺厲害。可亡命之徒的特點,就是不吃虧是絕對不當回事的,雨小晨如此囂張,當即很多人不樂意了,叫嚷著要把這個東方瘦猴子剁成肉泥吃掉。十幾個壯漢撲過來,雨小晨沒有蠢到迎上去,往後一退,弓弩手就開始無差別射擊,為了製造殺傷,還採用了火箭,騰地一下,酒館就被火光照亮,十幾具屍體一動不動的躺在火堆中。嘶,暴徒們倒抽涼氣,他們兇狠,這群東方人更兇狠,好漢不吃眼前虧,許多斯拉夫人開始跪地求饒。
雨小晨並沒有什麼可興奮的,這群斯拉夫人勇歸勇,毫無章法,殺死他們也沒有任何成就感。掃視酒館,最終落在了那個黑色捲髮男子身上,直到此時,雨小晨才留意到這個人,爭鬥從開始到結束,這個異族人一直坐在櫃檯旁邊沒有動,繼續喝著酒,沒有慌亂沒有恐懼,此人絕非常人,“你們去,將這個人請過來,記住要客氣點。”
幾名士兵繞過火堆,找到了馬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