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心疼得很。當時東方人呢馳援,你就該直接往西撤退了,竟然還待在梁贊河休整,此戰損失這麼慘重,你難辭其咎。”
約爾科倫說的也是事實,拜思爾氣的呼吸急促,什麼也說不出來。洛泰爾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約爾科倫說這番話看似有理,其實就是事後諸葛亮,雞蛋裡挑骨頭,在當時的情況看,拜思爾這樣的選擇並沒有太大問題。真要按照約爾科倫的說法去做,恐怕人和馬都得累趴下,到時候更是任人宰割,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約爾科倫能說出這些話,就更加證明此人缺少實戰經驗,只懂得紙上談兵。人還好,戰馬都是有耐力極限的,一旦超過極限,就會被推垮,再難馳騁起來,“好了,諸位都是我神聖帝國有身份的人,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梁贊河之事就此揭過,雖然損失慘重,但我部最終還是拿下了普斯克城,就算是功過相抵,不賞不罰,以後誰也不準再提這件事。如果違抗,那就是擾亂軍心,必將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