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將軍的臉色,…如果不是笨得無可救藥,自然能聯想得到!……請恕他不能一一描述。
那人閉起眼睛思量半晌,旁的人皆不知她作何想,卻見她陡然睜開了眸子,烏黑明潤,扶著床強撐著坐了起來,軟軟靠在板璧之上,歇得一歇,便要掙扎著下床。
程元手忙腳亂,忙上前扶著她,連連道:“將軍,你身子剛好點,根本脫力,哪有可能站在別人面前?不如,再歇歇?”他從來不曾處理過此類事件,心中未嘗沒有躲得過一時算一時的想法。
哪知英洛雖毒發之後體虛,倒底執拗,攀扶著程元胳膊慢慢站了起來,手下一鬆,即時跌坐在地下。……手腳竟似重灌不久,一時裡還不能盡用。
華徹蹲下身去,面上笑意不減,將她摟在懷中一把抱了起來。唯喜英洛向來鎮定,此時除了眉目扭曲之外,尚稱得上平靜。倒是一旁青硯,眼神不屑之極。
英洛本已脫力,被華徹抱至另一屋中,青硯在他吩咐之下早已備了熱水,將她緩緩放在一旁榻上,卻見她搖搖欲墜,同腰間糾纏半日,連個衣衫都無力脫下。
他不由皺眉道:“我,青硯與程侍衛,你要哪個來服侍你洗澡?”
那人愣了一瞬,終於明白洗澡這件事,恐怕不能獨立完成,眸光四處巡梭,總不肯看定華徹,口中輕道:“你”
……他可不以為這是害羞的樣子!千嬌百媚的女子他見得多了,面若紅霞嬌嗔數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無論如何在她身上,半點不見。
衣衫漸漸剝落,那人始終不肯看一眼華徹,目光由始至終在屋內四處巡梭,假如她肯抬頭一顧,定能看見一幕奇景:向來風流倜儻的華徹,這次竟難得的面上飛霞,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