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忍住和土豆一起離開。轉身看向剛穩住身子的二皇子,“目中無人的是你吧。”
“你說什麼?”韓德道。
“難道我該對你們的嘲諷表現的謙卑才叫目中有人?隨意出手傷人草營人命才叫目中有人?還是我專注於”阿才被土豆的血刺紅了眼。
“你……”這,任誰也不能點頭吧。
“我說錯了嗎?”阿才自始至終都用充滿怒氣的眼睛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說不出話來。
“額……現在查出殺害大皇子的兇手比較重要吧。”吳哲看著這空氣中“嗤嗤”的火花,小聲的提醒說。
朱迪饒有興趣的看著阿才和自己的二哥,對展景巖道,“三王爺,我給你們二天的時間查出兇手,要知道我大哥被殺的訊息已經傳回去了,我想這對我們兩國‘友好’的關係還是很不利的……’朱迪談論自己大哥的死就像在談論一個路人甲,顯得很是冷酷無情。
“請問在座各位子時在什麼地方,都做些什麼?”高行對房內的人按例詢問。
“喂,你真當我們是兇手?”韓德吹鬍子瞪眼道。
高行眨眨眼,“沒有,只是你們的太子大人限時破案,為了兩國友好邦交,我們可是要抓緊時間,所以希望各位也能配合一下。 ” 。
“……子時我大概和春桃在一起吧。”朱迪別有深意瞥了封偉一眼道。
“春桃是誰?”高行追問。
“我的侍女。”朱迪看著高行解釋說,“暖床的侍女、而且我的護衛也一直在門外守著。”
高行看向封偉,“是,屬下昨晚一直守在門外。”他答道。
“那二皇子您在幹什麼?”高行故作恭敬的問,他可不想再添什麼麻煩。
“我在房裡睡覺。”
“可有人證?”
“如果你們的守衛都很盡責的話,相信他們應該知道我一夜沒有出門。”二皇子道。
高行了解的點點頭,沒再問什麼。
高問走到韓德身旁問,“不知韓將軍子時在做什麼?”
“子時當然是睡覺了,誰大半夜的還出去溜達。”
“那可有人證?”
“那也要問你們的守衛了。”韓德道。
“那吳大人呢?”高問轉向吳哲。
“初來咋到,還有些不習慣,所以那時我還沒有睡覺,只是在房內整理一些書冊。”吳哲說。
“也是一個人?”
問完話之後,劉大人帶著趙國諸位先移去大廳休息。
展景巖走在最後,看了一眼正在檢視房內‘研究’柱子的阿才,隨後一同跟著走了出去。
高行見那些都離開了,這才放鬆自己,走到阿才身邊,“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看完門窗又看柱子的。
“沒有,就是看看而已。”阿才道,“我想去看看土豆怎麼樣了。”
“剛才三王爺讓我告訴你,土豆沒有大礙,現在睡著了。”高問說。
“哦……”阿才這才放下心來,繼續檢視房間。
他環視整個屋子,沒有打鬥的痕跡,比較像大皇子站立不穩,然後從門邊走到這裡,撞到了凳子,扯下了桌布。額,哪裡怪怪的……
阿才走出房間,正對著門,蹲下身便看到他左手邊的門檻內側有很小的一滴血跡,“咦……”這滴血……
“怎麼了?”高行亦步亦趨的跟著阿才,他蹲在旁邊問。
“把我的箱子拿來。”阿才道。
高行起身拿著箱子走過來,阿才從裡面拿出一個比飯碗大兩倍的小罈子,將塞住的布拔開,又拿出一支超大的毛筆,沾著罈子裡像是水的液體灑向地面和門上,片刻便呈現出紅色,而且主要集中在門檻內,左手邊的門外面和右手邊的門內側。
“這是什麼……”看著突然使地面和門變紅的‘水’,高行好奇的問。
“這是米醋。”阿才道,原來是這樣……
“做什麼用的?怎麼會變紅的?”
“把米醋灑在有血的地方,就會出現紅色。”阿才解釋說。
“哦,那這裡之前都是有血的?”高行指著那些發紅的地方問。
阿才點點頭。
“這能說明什麼?”高問看著阿才道。
阿才讓高行讓開,閉上半邊,敞開半邊門,“這說明大皇子應該是開啟一扇門後遭到攻擊,血才會噴灑在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