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的眉頭能皺成兩座山,他無比懷念那些膠囊,他條件反射般的閉上眼睛裝睡中。
展景巖看著他埋進枕頭裡的腦袋,就知道他又在想法子怎麼躲過吃藥了。
“我知道你醒著。 ”展景巖一語道破他的小伎倆。
阿才努力用肢體語言表達他真的在睡覺。
“真的睡著了?”展景巖坐在床邊看著那人。
他在心中非常誠懇的點頭,他真的睡著了。其實他覺得自己沒什麼的大礙了,只是需要時間休養而已,根本用不著喝那些苦的掉渣的藥。他懷疑是那個歐陽旭故意陷害他,不就是沒想起來他是誰麼,小氣吧啦的。
“呼”一股熱氣拂過他耳邊,咦?哪裡來的暖氣,不對,有人的味道。。。。。
“你的耳根紅了。 ”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清晰而性感,隨即又感到氣息的遠去。
“今天這副是最後一副藥了,若是不喝的話,明天開始又要重新連喝九副,每天三副。 ”展景巖話音剛落,阿才就及時的“醒過來”。
“真的是最後一副了?”他需要一個保證,見對方點點頭,阿才視死如歸狀的捏著鼻子將整碗藥灌了下去。
接過空碗,展景巖遞上一塊蜜餞,想不到他竟會怕藥苦。
“以後問問歐陽旭,他不是御醫嗎?難道就不能將這麼苦的藥捏成藥丸一顆顆吃下去?”阿才張口嚼完蜜餞就建議說。
“我會幫你轉達的。 ”展景巖笑說。
“還有,我這背上好多了,有紗布包著,也給我件衣服穿 ?”天天這麼露膀子,也不是回事。
“屋內暖和,穿了衣服怕你出汗,引起傷口的炎症就不�